微有些烫伤,倒不严重。”
陆预的视线落在她的脚上,大夫顿时有些犹豫。时下女子的脚非常私密,便是大夫也不好看。
阿鱼却没顾虑太多,方才在门前时,她便疼得想掀起衣衫察看。此时她不知那二人在犹豫什么,当即掀起下摆,撸下一管罗袜,露出红肿死血的脚踝。
大夫当即侧眸避过,陆预额角青筋猛跳,登时怒道:“放肆!”
大夫以为在说自己,旋即吓得跪地。
“你这般无规矩,还不给爷把裙子放下!”他近乎怒道。
阿鱼被他一吼,登时有些懵,他们之前也没少脱了鞋袜在河中摸鱼虾螃蟹。
但夫君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阿鱼又默默把裙子放下。
“留下瓶药酒,滚!”
大夫当即搁下东西,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阿鱼有些不解,见他忽地情绪不好,担忧道。
不久前她才勾搭完他兄长,这下又当众掀裙勾引别的男人,连一个老头都不放过。陆预简直要气炸了!
“从今日起,你给爷待在耳房养伤,养不好不准出来!”
说罢,当即怒得甩袖而去。
阿鱼愈发莫名其妙,他关心自己的方式可真不一样。
不过这般想来,她今日才出去,就被小姑为难。小姑哭哭闹闹地离开,指不定又要给夫君添多少麻烦。
阿鱼叹了口气,一瘸一拐地拿起药酒,回去养伤。
……
回到听雪院,陆绮云依旧愤懑不平。她堂堂县主,真正的金枝玉叶,竟然被一个贱婢欺辱成这样。
这时,一个小婢忽地过来,禀报道:“县主,世子罚了她禁足。”
见陆绮云正要发怒,小婢又道:“另外,世子还罚了她半年俸禄,罚抄《女则》、《女戒》三百遍。”
“哼,算二哥还当我是他小妹。”陆绮云努了努嘴,心情好了不少。
其他的都不算,光是抄一遍《女则》和《女戒》,不轻快都能抄上两天。这般就算那贱婢不眠不休抄个一天,也须个一年半载的。
如此就有的她受了。
陆绮云动了动胳膊,从另一只袖中抽出一卷折得不成样子的画作。
“今天也没算白忙活,等云萝姐姐见到,必然要感谢我。”
她看着那画卷上是迎客松,着实缓了口气。
她记得幼时,二哥和宫中那位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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