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等着林挽星被打脸。
柳绿衣的小姑娘从站到林挽星身边,主动介绍起自己。
“林姐姐,我叫唐果儿,沈易泽是我的表哥,”
林挽星微微惊讶,在脑中找关于唐果儿的资料,竟然没有一点,只知道唐是沈易泽的外祖的姓。
“你好,我叫林挽星,很高兴认识你,”
“我们以前没有见过吗?”
“没有呢,我也是最近才回京城的,今天也是受夏婉明邀请来参加这个诗会,”唐果儿笑着解释。
不等林挽星继续说,沈青林已经题好了诗的主题,
“本世子看今日这沁园里,唯有菊花开的最盛,就以此花为题作诗,”沈青林对林挽星说。
林挽星接过沈青林剃过来的纸,上面写着“赏菊”两个字。
“就这?”林挽星反问。
“怎么,做不出来诗了吧?”柳玉茹嘲讽道。
林挽星看小说多年,最懂柳玉茹这一类的角色,妥妥的女主代表。
所谓枪打出头鸟,聪明的那个永远躲在后面。
“柳姑娘,你似乎很看不惯我?”林挽星问柳玉茹,“我自问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吧,甚至以前都没有和你说过几句话吧?”
“你为什么喜欢替别人针对我呢?”林挽星特别强调了一下这个“别人”。
柳玉切茹似是被点中了心,一张脸涨红。但还是强硬地说:“哼,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嚣张的样子,明明不会作诗,还要抄诗来抢别人的风头,”
“算了,和你这样的傻子不想多说话,”
“不就是想知道我会不会作诗吗?我再做两首给你们开开眼界就是,省得总自以为自己了不起似的,”
“我要让你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林挽星这次没有让小草上来代笔,而是自己拿起笔。
皱眉想了一下,写哪两首诗好。
随即低下头,
亭亭寒菊,灼灼其英。
芝兰和之,有美斯馨。
松竹友之,盈于中庭。
静言对之,实获我情。
林挽星写下这首何维柏《亭菊》,从在心里默念了两句:先人罪过罪过。借用一下您老的诗,
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
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林挽星接着从写下白居易的《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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