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六个月后,如果你还是坚持要离婚,我签字。”他说,“如果你改变了主意……”
“我不会。”我斩钉截铁。
陆司琛笑了:“话别说太满。新加坡不比国内,这里的一切都更现实、更残酷。六个月,足够让一个怀揣梦想的年轻人认清现实。”
广播再次响起,飞机开始降落。
“最后问一个问题。”陆司琛转身前,突然说,“那些基金交易记录,你从哪里得到的?”
该来的总会来。
“我有我的渠道。”我模棱两可。
“苏清婉。”他第一次用这种近乎恳切的语气叫我的名字,“那几笔交易……涉及一些很危险的人。如果你是通过什么非法手段拿到的,立刻停手。钱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那些人如果知道你掌握了他们的把柄——”
“陆总在关心我?”我挑眉。
“我在陈述事实。”他脸色沉下来,“你以为我在吓唬你?2019年那笔通过维京群岛转出的八千万美金,收款方是缅北的一个空壳公司。三个月后,那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死在自己家里,警方定性为自杀。”
我的后背一阵发凉。
这件事,前世我是在陆司琛的书房偷听到的。当时他和一个神秘人在通话,说“尾巴已经清理干净”。我一直不知道具体指什么,直到现在。
“所以,”陆司琛靠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你手里的不是筹码,是炸药。告诉我,谁给你的资料?”
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双总是盛满傲慢和掌控欲的眼睛里,此刻竟然有一丝……恐惧?
不是为我恐惧。
是为他自己。
“没有人给我。”我平静地说,“是我自己找到的。至于怎么找到的,陆总就别费心了。只要您遵守承诺,这六个月不打扰我,这些资料就会永远锁在保险箱里。”
“你在威胁我?”
“不。”我微笑,“我在陈述事实。”
飞机轮胎接触跑道,一阵剧烈的摩擦声。
陆司琛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我无法解读——愤怒、困惑、忌惮,还有一丝……欣赏?
“六个月。”他最后说,“好好享受你的自由,苏清婉。但愿六个月后,你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他转身走回头等舱。
而我坐在座位上,手紧紧攥着那张黑色名片。
名片边缘锋利,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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