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流转,稍一用力,便将燕青稳稳吊上城头,动作不费吹灰之力。
随后,二人又合力将四只麻包缓缓吊下城墙,李俊最后一个纵身跃下,提起麻包,带着燕青朝着白日便打探好的官道奔去,径直往梁山方向赶去,脚步不敢有半分迟缓。
燕青拖着沉重的脚步,跟在李俊身后走了数里地,确认身后再无追兵踪迹,这才喘着气恳求道:“李俊哥哥,你我再歇片刻吧,简单处理下身上伤口再走不迟,免得伤口感染,误了行程。”
李俊依言停下脚步,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身躯 —— 那些密密麻麻的刀伤剑伤早已消失无踪,肌肤光滑如初,全然不见半点受过伤的痕迹,唯有满身的血污与尘土,昭示着方才那场惨烈无比的厮杀。
这血污之中,大半是敌军的鲜血,唯有零星几点是自己的,此刻也已干涸结痂。
燕青的伤势本就不重,只是连日奔袭加之夜间战斗耗损甚巨,早已疲惫不堪。二人寻到一处溪水旁,第一件事便是俯身饮水。长时间的激烈厮杀与奔逃,早已让他们汗流浃背,体内水分耗竭殆尽,喉咙干得仿佛要冒火一般。此刻清冽的溪水便是琼浆玉液,二人也顾不上水质清浊,俯身便咕咚咕咚猛灌,直至腹中鼓胀,这才罢休,只觉浑身舒泰,疲惫消了大半。
喝足了水,二人又取出随身携带的酱牛肉与干粮分食,用溪水洗净脸上的血污与身上的尘土,稍作歇息养力。片刻后,二人精神渐复,当即振作精神,起身朝着童威、童猛离去的方向追赶而去,脚下步伐愈发轻快。
再说童威、童猛二人,出城之后便借着朦胧月色,沿着官道不急不慢地赶路。他们原以为李俊、燕青脚力更胜一筹,且有隐身术相助,脱身必快,很快便会追上来,故而并未刻意驻足等候,只是边走边等,时不时回头张望。
天蒙蒙亮时,官道蜿蜒进入一座大山。这山童威、童猛再熟悉不过 —— 昔日在梁山聚义之时,他们常在此地出没,或打猎谋生,或操练武艺,山中一草一木、一溪一石皆印在脑海之中,熟稔无比。
触景生情,二人不由得想起了在梁山的岁月,那些与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的快活时光,兄弟们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清晰得触手可及,宛如昨日之事。
童威望着山间熟悉的景致,不禁感慨万千,长叹一声道:“想当年,兄弟们在梁山之上,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无拘无束,何等逍遥快活!自招安之后,日日便是行军打仗,听人差遣,受那官场束缚,何曾有过一日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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