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宿舍搬出去只是觉得形单影只,寂寞了些。没想到居然这么有种,撺掇着外人回来找麻烦,我算是开了眼了。”
青善与宿舍的其余几个人之前没什么往来。她也是才知道,这个叫颜汐的女孩,之前也被分到了这处院子。只是头天便寻了个借口搬走了,与她都没碰上面。
童姑娘牙尖嘴利,几句话就把她的遮羞布拽了下来,对钱逞道:“你还不知道吧,这丫头心可大着呢。你与青师妹名为切磋,实则私斗,倘若传到长老耳朵里,各打五十大板是必不能免的。而她这个守正不阿的检举人,会得到丰厚的灵石奖励。”
“巧了,我回来的半路上,正好碰见了要往这边来的钰箐长老,打了个招呼——”
童姑娘的语速变缓:“她说,有人举报新入门的弟子不敬师兄,寻衅滋事。而那位师兄被逼急后,失手打伤了人,情况严重,请她去主持公道。你们说,这是不是玩得好一手黄雀在后啊?”
按颜汐的预测,青善绝对不会是钱师兄的对手。到时候,不论是青善还是钱逞,都讨不了好果子吃。
而她,只是个及时悬崖勒马,抹着眼泪找长老处理的普通弟子。
钱逞听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他捏紧了拳头,颜汐立刻戒备地直起背,一扫先前的胆怯模样。
他毫不犹豫,提起厚实的大掌一耳光重重扇过去,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咆哮:“贱人生养的野种,丧了良心了!老子是看你这张脸生得不差,才答应你在老子身边当条狗,结果为了点钱财,就敢把我卖了?”
这话说得实在难听,难道他一开始不是用灵石利益相诱,换颜汐几人拥簇在他身边当牛做马的吗?
还是真对自己的脸如此自信,觉得以他的魅力,能吸引到小姑娘处处讨好他、满足他、主动接近他?
青善搞不懂,这些刚愎自用的男人,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颜汐防备心重,这一掌闪躲得及时,只落在下颌,露出一道红痕,没把她打得破相。但以她的力气,哪拦得住这么个凶狠的男人?
她裙角多了几道脏兮兮的鞋印,袖子里的荷包也被粗鲁地拽出来,扔到地上滚了几圈,沾上了土和灰,看不出来之前干净的模样。
颜汐急红了眼,大骂道:“是!我是妓子生、鸨母养大的贱人,但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商户家的庶子,仗着三灵根的资质,攀上了霍家的大腿便飘上天了。那又如何呢,到了大宗门里,还不是连内门弟子都考不上,只能在外门这一亩三分地逞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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