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牢牢掌控霍家,继续借助霍家的势力,去做她想做的事。
孩子,才是她在这盘棋局中,最稳固的筹码和退路。
月光下,沈惜念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坚定。
无论如何,霍家的子嗣,必须尽快诞生。
——
东院主屋,夜已深沉,万籁俱寂,唯有角落一盏孤灯映照。
萧云澈一身素色常服,斜倚在临窗的软榻上,面前摆着一副纵横交错的棋盘。
他指尖拈着一枚白玉棋子,却并未落下,目光落在虚空处,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冀云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两封薄薄的信笺,恭敬地呈上:“王爷,这是今日从云琅阁那边截获的,按照您的吩咐,未曾惊动任何人,只将内容誊抄了一份。”
萧云澈眸光微动,放下棋子,接过那两封信。
他拆开信件,看着看着,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眼神逐渐变得阴沉锐利。
“呵……”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却无半分暖意,只有浓浓的嘲讽与怒意,“情意绵绵,互诉衷肠……好一对痴男怨女,隔着千山万水,竟还能如此情深义重、藕断丝连。”
他将信纸随手丢在棋盘上,白玉棋子被撞得轻微晃动。
“这女人,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她现在是启明的妻子,竟还敢与旧情人暗通款曲,这是要给启明戴绿帽子吗?”
他越说声音越冷,“启明那傻小子心思单纯,耿直憨厚,如何是这等心机深沉、两面三刀女人的对手!”
冀云垂首侍立,不敢接话。
萧云澈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他端起手边早已凉透的茶,想喝一口压压火,却觉得那茶苦涩难当,又重重放下。
室内一时寂静,只有烛火偶尔噼啪作响。
冀云犹豫了片刻,觑着自家主子的脸色,还是硬着头皮,低声禀报了另一件事:“王爷,还有一事……小将军今夜并未宿在东襄阁,而是……去了云琅阁,至今未出。”
“哐当!”
萧云澈手中的茶杯终于没拿稳,重重磕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茶水溅湿了棋盘的一角。
他眸中瞬间卷起惊涛骇浪,以及一股莫名的愤怒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暗流。
云琅阁……至今未出……
这女人,果然是好手段!好本事!
白日里才在他面前演了一出委屈求全、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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