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当众掉眼泪。
他拍拍白丽雅的肩膀,伸手把白丽珍拢在怀里,给孩子挡挡寒凉。
“白志坚的烈属抚恤金,在谁手里?”
郝建国不愧是国家干部,越过了层层弯弯绕,一句话就叨在了要害。
人群更安静了,大家仿佛找到了主心骨,都想看看郝部长怎么处理这件事。
赵树芬心里像揣了个兔子,脸上努力遮掩着心虚,
“在我这呢,在我这呢,都保管得好好的。
这钱是孩子她爸用命换来的,
我们……我们怎么能花……花这钱呢……”
越说,声音越小,明显底气不足。
苟家爷仨和苟家亲戚,还有姥爷这边,表情各自精彩。
贪婪与觊觎、盘算与观望,眼里的炙热与精光……
显然,这些人,也都是冲着这块肥肉来的!
苟三利为了表现一下自己的“清白”和“积极”,哈巴狗一样凑上前,
“我去取,我马上拿来。郝领导,您放心,钱哪,一分都没花!”
白丽雅不禁冷笑,狐狸藏不住尾巴!
你去取,代表你知道钱藏在哪儿。
真正清白的人,不应该对这笔钱不闻不问吗?
很快,屋里传来变了调的嚎叫。
“树芬啊,树芬,钱没啦!钱呢?没有啦!”
这一句话好像一颗炸弹。
赵家一帮人,还有苟家一帮人,“呼啦”全都冲进了屋里。
墙洞里空空如也,屋里的人都急了眼。
“树芬啊,你说实话,
是不是跟我存了二心?把这钱花到别的地方了?”
苟三利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赵树芬。
“我没花呀,我就放墙洞里了,
早上瞅一遍,晚上瞅一遍,刚才我看还在呢!”
赵树芬急得跺脚,甚至产生了尿意。
“你怎么说话呢?我们还怀疑是你花了呢?”
赵树芬的妈不干了,扯着嗓门高喊,
“我们还怀疑是你搞的鬼,你领着俩丑孩子进门,不就是想吃绝户吗?”
苟三利的妈苟张氏岂能示弱,
“放你娘的狗臭屁!他俩一个死了男人,一个死了女人,
结婚是你情我愿的事儿。
你一个娘家妈乱掺和什么?这以后是我们老苟家的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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