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自己的立马去帮别人,谁都帮,溜须这词儿根本用不到她身上。
还有一点,好说话,谁家里有事要调班找武鸿梅十有八九她都能答应。
这几天气温变化大,头一天穿棉袄打哆嗦第二天穿毛衣都出汗,大人知冷知热还强点,不少小孩都没躲过去感冒了。
思莹听话,甭管在幼儿园还是在邢秃子家都不会乱穿脱衣服,所以身边小孩病倒大一片的时候思莹一点事没有,这让武鸿梅省心不少。
李雪梅就没这么省心,她家仨孩子,大的九岁小的跟思莹一般大,一个感冒发烧三个都没跑了,身体最弱的老二还烧成肺炎住了院,她爱人是跑长线的乘务员根本指望不上,她只能家、医院和单位三头跑,根本忙不过来。
偏这时候赶上她周末值班,没招了,只能主动找人调班。
问一圈没一个应承的,最后硬着头皮问到武鸿梅这里。
武鸿梅正蹲地上扒蒜,听明原委立马道:“调呗,孩子要紧。班长,我瞅你这两天脸色不咋好,别光顾着孩子熬坏了自己,你倒下孩子可咋整?”
人在强撑的时候最听不得戳心窝子的软和话,强势干练如李雪梅也忍不住掉了眼泪。
武鸿梅深知李雪梅这样的人不一定乐意让别人看到软的一面,所以假装啥都没看到低头继续扒蒜。
好人当到底,转天她特意从家给李雪梅带了一包晒干的刺五加叶,搁村里不是多稀奇的玩意儿,搁这拿来送人再说两句关心的话正合适。
李雪梅收了刺五加叶嘴上没说啥再分配活的时候明显不再为难她了,甚至提点她下班的时候多瞅瞅别人在干啥。
她听话的暗中观察几天,真发现不少猫腻。
刘大姐摘菜的手法很霸道,白菜多扒一层,萝卜土豆一个小坑都能削下去小半个,清洁组的人会把摘完的剩菜归拢到一处,下班前刘大姐再和他们一起把多扒的那一层白菜和带小坑的小半萝卜土豆装包里带走。
切菜备菜的李师傅剁肉的时候老把菜板往外拽一拃,“不经意”的落下去几块骨头几块肉,趁人不注意捡回来塞自己包里。
面案王师傅说他师父传下来一个规矩,就是每天做出来的第一锅面食要拿出一点来祭师祖,是不是胡诌不知道,反正祭完的干粮都被王师傅拿回了家。
连李雪梅都有小动作。
每回轮到杂务班去前边给学生老师打饭打菜,李雪梅都会提前多准备一个饭盒,抖勺子剩下点菜和肉都磕哒到自己的饭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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