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砚之心里一紧:“他们想要这把刀?”
“谁不想要?”秦五嗤笑一声,“百年前‘刀魔’凭这把刀,杀得武林血流成河,最后却突然失踪,连刀一起没了踪迹。这些年,多少人在找它?有人说刀里藏着宝藏,有人说藏着绝世武功,还有人说……藏着刀魔的残魂。”
残魂?沈砚之想起刚才握刀时,脑海里那声“杀了他”,后背突然窜起一股寒意。难道那不是幻觉?
“那寒江门呢?”他又问,“为什么跟朝廷有关系?”
“寒江门的掌门是当今兵部尚书的小舅子。”秦五的声音更低了,“说白了,就是朝廷养在江湖上的狗,专替官府办事。这些年不少反贼、逃犯,都是栽在他们手里。”
沈砚之的心沉了下去。兵部尚书……沈家被灭门那年,正是这位尚书大人主政刑部。难道沈家的事,跟他有关?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冰凉的玉质让他稍微冷静了些。不管是谁,只要跟沈家的事有关,他都要查清楚。
就在这时,怀里的“封刃”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沈砚之疼得闷哼一声,死死按住刀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怎么了?”秦五察觉到他的异样,回头看了一眼。
“没……没事。”沈砚之咬着牙,额头上渗出冷汗。刀身的热度越来越高,烫得他胸口发疼,脑海里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不再是模糊的低语,而是尖锐的嘶吼,像是无数人在哭嚎,在诅咒,在催促他拔刀。
“杀……杀……”
那些声音钻进耳朵里,搅得他头晕目眩,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沈家的大火,无数人影在火里挣扎,伸出手向他求救,又突然变成扭曲的鬼脸,向他扑来。
“啊!”沈砚之猛地捂住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秦五停下船桨,皱着眉看他:“你怀里的……就是‘封刃’?”
沈砚之说不出话,只能点了点头。
秦五的脸色变了变,从怀里摸出个小小的布包,扔给沈砚之:“把这个打开,闻闻。”
沈砚之颤抖着打开布包,里面是些晒干的草药,散发着一股清凉的气味,像是薄荷和某种不知名的植物混合在一起。他凑过去闻了闻,那股清凉顺着鼻腔钻进脑子里,竟让那些嘶吼声淡了些,胸口的灼热感也减轻了不少。
“这是……”
“安神草。”秦五重新拿起船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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