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门外的人会是傅青山。
“你好 ,打扰了 。”
站在他们家门外的是一身漂亮衣裙的美丽姑娘,方绣绣朝着傅小川露出灿烂笑容。
在傅小川乌溜溜眼睛看着她,怔愣要张嘴的时候,她一下子阻止 。
“不准再喊我红丨色丨娘丨子军了。”
方绣绣提前堵住傅小川的话,她听这五个字,实在是听烦了。
江挽月晚一步出来,看着晚霞余晖下的方绣绣,有些意外 。
“……方同志。”
方绣绣还是那样的落落大方,提醒道,“江挽月,你可以叫我绣绣。”
在一个月前,八月份第一天文艺演出结束后,方绣绣当时说,要跟江挽月成为朋友,以后多来往 。
实际上,方绣绣比任何人都忙。
文工团结束了在部队的演出,马不停蹄去了其他军区,听说还去了前线,进行慰问演出。
方绣绣身为文工团的首席领舞,她的任务最重,有时候一场演出要返场好几次,光是换衣服都忙得停不下来 。
这期间,方绣绣只出现过一次 。
也是急匆匆来,急匆匆走。
她来的时候江挽月在派出所上班,方绣绣放下了一份核桃酥,一份绿豆糕离开。
如今再见 ,江挽月看着方绣绣,有些陌生,也有些歉意,正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方绣绣朝着她开朗问道,“你们吃梨吗?”
三人进屋后 。
方绣绣把手里重重一包的梨放在桌子上,介绍说。
“上周我们文工团去前线演出了,是个空降兵部队。他们部队旁边有野生梨,特别好吃,又水又甜,我想着你应该会喜欢,所以带了一点。”
江挽月道谢,“谢谢你惦记着我。最近辛苦吗?”
方绣绣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辛苦。演出的时候一天光表演都要五六小时,再加上训练 ,八九个小时都不止。训练再辛苦还能忍受,你都不知道前线那个蚊子多的,我恨不得把蚊香挂身上,宁愿被熏死,也不愿意被养死。”
她愁眉苦脸的神情实在是太生动,让江挽月和傅小川忍俊不禁,藏不住笑。
江挽月把梨交给傅小川,让他洗几个,一起吃 。
她又回了一趟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绿色的玻璃药膏 。
江挽月递给方绣绣,“绣绣,这个送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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