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枝何止是难受?
但这种难受,不是容祈年以为的那种难受。
她被钓得不上不下,整个胸口都麻酥酥的,一碰就痒。
啊啊啊!
夏枝枝趴在床上,无声的发出地拨鼠似的尖叫。
容祈年不是不近女色吗?
他怎么知道这些折磨人的花样?
他是不是变态啊?
哪有人用鼻尖……这比直接用嘴还要涩……
夏枝枝脸颊一阵烧过一阵,她又一想,他要真用嘴——那是多么天崩地裂的事情?
还是鼻尖蹭吧,反正隔着衣服……
夏枝枝一阵胡思乱想,越想越躁,身体都抑制不住地出汗。
好难受……
容祈年也难受。
花洒下,他薄薄一层肌肉上泛着蜜粉色,水珠在凝结,沿着肌肉线条往下,终是淹没在右手的缝隙中。
他微仰起头,喉结滚动,水流冲刷在他俊美的脸上,鼻尖上都是水珠,亮晶晶的。
他的神情有种近乎窒息的空虚。
他承认他很恶劣,在夏枝枝要进来前,他就已经想好要怎么在她心里扎根。
她不是喜欢面具人吗?
那他就强势地攻占她的心,攻占她的身体,让她没空再想别人。
只有他。
也只能是他。
他要用爱用欲一点点将她勾缠,他要钻进她的身体里。
他要打开她的身体,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他要她只属于他!
浴室里水声哗哗,在某个瞬间,急促的呼吸声盖过了所有。
翌日。
容祈年穿着简单的白衬衣黑西裤,腕间搭着一件米色冲锋衣,整个人清新得仿佛刚出校门的男大。
他走进客厅,没瞧见夏枝枝,微挑了挑眉。
“太太人呢?”
这才七点半,她总不能是上班去了吧?
这么敬业?
躲他还差不多!
红姨端了一笼烧麦出来,回说:“烧麦一出锅,太太就装着走了,说要带给她老板,怕凉了不好吃。”
容祈年上扬的唇角僵住,好心情也宕了下去。
他怀疑自己聋了。
“红姨你说什么?”
红姨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小声嘀咕,“三爷年纪轻轻怎么就聋了?是不是躺太久影响听力了,要不要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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