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没关系。
谢夫人一口气堵在胸腔差点上不来,“容先生,现在容氏是你侄子容鹤临在当家作主,不是你。”
闻言,夏枝枝下意识看向容祈年,观察他的表情。
他醒来也有月余了,可容父迟迟没有让他回容氏集团掌权的意思。
他每天戴个面具在灵曦珠宝装神弄鬼,心里肯定也很憋屈吧?
毕竟容氏集团是他耗费无数心血才有今天,胜利的果实被容鹤临摘去,他心里不可能一点想法也没有。
偏偏容祈年不以为意,“谢家当家主母的目光都如此短浅,难怪你养出来的儿女也目光短浅,自私狭隘。”
谢夫人表情难看到极点。
她想到接风宴上闹出的丑闻,脸皮一阵火辣辣的痛,像是被人扇了两耳光。
“我怎么教育孩子,不需要你来教我,容先生,你再不让你的保镖住手,我就报警了。”
容祈年笑容轻蔑,“你报,正好我想问问警察故意杀人判几年。”
“什么故意杀人?”谢夫人愕然地看着容祈年。
容祈年偏了下头。
站在他身后的其中一名保镖掏出手机,播放先前在学校大群里截获的视频。
——正是谢晚音推夏枝枝下水的那一段。
谢夫人看着手机屏幕上,谢晚音突然冲上去,从身后将毫无防备的夏枝枝推进湖里,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不是真的,晚音乖巧善良,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容祈年冷嗤一声,“她有我老婆善良乖巧?”
夏枝枝被他突如其来的夸奖夸得有点面红耳赤。
她好像既不善良也不乖巧吧?
容祈年又说:“我这么善良又乖巧的老婆被她推进湖里差点淹死,你知道她当时有多害怕吗?”
“你知道我在湖底找到她的时候,她的呼吸都暂停了我有多害怕吗?你应该庆幸她现在还活着,还好好的坐在这里,否则我活着的每一天都会让你们整个谢家不得安宁。”
夏枝枝怔怔地看着他。
她从来不曾被人如此袒护过。
小时候邻居孩子骂她是野种,打她孤立她。
她回去告诉养母自己很难过,养母不仅没有给她出头,反而还骂她,怪她拿这些小事烦她。
她一直都知道,她只有她自己。
所以她被容祈年救起来后,她连最没用的眼泪都不曾流过。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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