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老宅。
容母知道容祈年在医院一晚上都没住满,就急吼吼回香山樾了。
她很是欣慰,对容父说:“你瞧瞧,儿大不由娘啊,有了媳妇都学会顾家了。”
容父板着脸训斥:“没出息,以前让他结婚,他死犟,说什么女人都是麻烦,影响他赚钱的速度,现在知道老房子着火了。”
容鹤临坐在两老对面吃早餐,眼底划过一抹幽光。
“爷爷,既然小叔醒了,夏小姐这个冲喜新娘对小叔就没用了,不如让他们离婚,让小叔娶个门当户对的女孩。”
容父昨晚刚回京市,打算今天去香山樾看看那个不孝子。
听了容鹤临的话,他沉吟:“夏枝枝的出身是普通了些,配你小叔还是有点勉强。”
当初他也是病急乱投医,听了老婆吹的枕边风。
想着容祈年要是一辈子都醒不过来,身边有个勤奋踏实又吃苦耐劳的姑娘照顾他,哪怕他们百年归去,也能走得安心些。
哪知道这才结婚没几天,容祈年就醒了。
他想当时若再等等,他们就不会草草领证结婚了。
容母皱了下眉头,“我瞧着枝枝那孩子就很好,性格软,嘴又甜,配你小叔正合适。”
容鹤临见不得夏枝枝顶着酷似谢晚音的脸围着容祈年打转。
因为这件事,他最近都避着谢晚音,不想见到她。
“奶奶,我也没说夏小姐不好,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小叔醒了,他的婚姻就不能再将就。”
容父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说:“祈年醒了,我还没有见过他,吃完早饭我们去趟香山樾,问问他的意思。”
容鹤临的话不无道理。
说到底,这段婚姻是他们当父母的包办。
最后还是要看容祈年接不接受。
容母抿了抿唇,觉得男人想问题跟女人想问题终归是有壁。
当初容祈年被判定终身植物人躺在病床上无人问津时,他们想着只要有人愿意嫁给他,照顾他后半生,是谁都行。
如今他醒了,活蹦乱跳了,普通女孩就配不上他了?
做人怎么能这样双标?
容母这顿饭没吃好,出门的时候,脸色一直很沉。
上了车,容父坐在她旁边,瞧她脸色不好,就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容母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隐忍几息,终究还是道:“枝枝除了出身差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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