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看,一边说:“董事长,我们查过监控了,三爷被人从房间搬到露台这几分钟的监控都被人为删除了。”
容父容母对视一眼,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会是谁删掉的?”夏枝枝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容鹤临。
容鹤临简直气笑了,“你们看我干什么,在这个家里,谁是外人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矛头直指夏枝枝。
夏枝枝也不急于自证,只说:“爸、妈妈,如果小叔死了,这个家最终受益的人是谁?”
容鹤临霍然起身,怒指夏枝枝,“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挑拨我们一家人的关系,就是你来了,小叔才会接连出状况。”
“对,就是我来了,小叔才会睁眼,所以你怕他醒过来对不对?”夏枝枝平静的反问道。
“你!”
“够了!”容父一声低喝,打断了两人的对峙,“今天这件事到此为止,老林,打电话给张医生,让他来一趟。”
容祈年在露台上躺了那么久,万一感冒了,也是很要命的。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张医生在来的路上。”
容父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他捏了捏眉心。
“鹤临,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容鹤临俊脸上阴云密布,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夏枝枝,跟着容父去了书房。
众人一散,客厅里只剩下容母和夏枝枝两人,电视里还在播放监控视频。
她和容鹤临是先后脚回到容家,其实容鹤临没有作案时间。
那么是谁把容祈年搬去露台的?
夏枝枝想起半年后容宅失火,容祈年会死于这场大火中,她就心神不宁。
“妈妈,我想有更多的时间照顾和陪伴小叔,但学校与容宅通勤的时间太长了,我……能不能带着他搬出去?”
在今天之前,夏枝枝提出这个要求,容母想也不想就会拒绝。
容祈年这种状态已经两年半了,这两年半都住在容宅。
即便他一直昏迷不醒,但是她想看他的时候,上楼就能看到。
“其实我跟你爸在你学校附近准备了一套大平层,本来是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等你跟我们关系亲近些再搬出去。”
“但今天的事,给我和你爸警了个醒,祈年不能再留在老宅了。”
老宅大,人员复杂。
上次容祈年睁眼的事,足以让他陷入危险的境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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