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父觑了他一眼,“他气醒过来不是正合我和你奶奶的意?”
他们就怕他不醒!
容鹤临眉心抽了抽,眼中迅速掠过一抹阴霾,“爷爷,就算您要小叔结婚,夏小姐那样贫贱的出身也配不上他。”
更何况夏枝枝长得还酷似谢晚音。
要他每天看着她顶着一张酷似谢晚音的脸在小叔身边打转,他怕他以后看见晚音就会生理性厌恶。
“鹤临,”容父重重一拍桌子。
“你从小我就教育你,人无贵贱之分,大家都是赤条条来,赤条条走,没有谁比谁高贵,你这种思想从哪里学来的?”
容父不满意这个孙子的一点,就是他太傲慢太目中无人。
容鹤临已经25岁,还被爷爷训斥得跟个孙子似的,心中大为火光。
“我是为小叔着想,他没出事前,多少名门贵女上赶着投怀送抱,他一个都看不上,现在您这么草率的决定他的婚事,是对他的不尊重。”
容父何尝不知道容祈年没出事前是何等的风光。
毫不夸张的说,追他的女人从公司排到五环外,他没一个瞧得上。
可今非昔比。
“你以为我不想给他挑个最好的,可你看看,现在还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
一听容祈年成了植物人,那些追着他跑的千金小姐个个都避之不及,生怕被容家盯上嫁进来守活寡。
“罗小姐愿意,是你们不同意她嫁进来照顾小叔。”
罗婉君,罗家的幺女,与容祈年是青梅竹马。
当年容祈年被诊断彻底成为植物人后,她哭着闹着要嫁给他。
容罗两家都不同意,最后婚事不了了之,罗婉君心灰意冷远走他乡。
“行了,你小叔现在有你小婶婶照顾,当年的事就别再提了。”
容鹤临满脸郁色地离开书房,经过露台时,看见倚在围栏上抽烟的谢煜。
他跨步过去,“给我一根。”
点燃烟,他重重地吸了一口,烟雾呛进肺腑,他咳得用力,俊秀的脸庞上青筋暴起。
谢煜瞧见他颇为狼狈的样子,“你爷爷同意这门婚事了?”
“不仅同意,还把小叔的副卡给了那个女人,她要真给小叔生下一儿半女,老爷子只怕会将整个容家都交到她手上。”
“怪我,引狼入室。”谢煜掀起薄薄的眼皮,“要我帮你解决她吗?”
容鹤临偏头看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