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重。书院全体师生,云州各界代表,甚至许多百姓都来了。他们不是来看热闹,是来表达对晓月的敬意,对传承的认可。
晓月在仪式上说:“二十年前,财先生把火炬交到我手中。今天,我把火炬交给周铁和柳依依。这不是权力的转移,是责任的传递;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财武精神不是某个人的私产,是天下人的公器。只要还有人在需要帮助时伸出援手,还有人在困苦中不放弃希望,还有人在平凡中坚持善良,财先生就永远活着。”
掌声如雷,许多人流下了眼泪。
仪式结束后,晓月回到静室,开始收拾行囊。她的行李很简单:几件换洗衣服,一些盘缠,财有武的手稿,还有那把“赤心剑”——这是当年在北邙山得到的,她一直带在身边。
小莲来送她,眼睛红红的:“真的要走?”
“嗯,到处看看。”晓月拥抱老人,“莲姨,书院就拜托您多照看了。周铁和依依年轻,有时候考虑不周,您多提点。”
“你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几年。”小莲擦擦眼泪,“倒是你,一个人在外,要照顾好自己。记得常写信回来。”
“我会的。”
第二天清晨,晓月一个人悄悄离开了云州城。没有仪仗,没有随从,就像一个普通的旅人。她先去了青石镇,在财有武墓前坐了一天,说了很多话;然后向北,沿着当年财有武走过的路线,开始她的旅程。
第一站是落霞岭。十年过去,这里的变化不大,只是枫树林更茂密了。晓月站在当年陈光站立的地方,望着连绵的山岭,耳边仿佛还能听到那穿越时空的剑鸣。
她在岭上的一个小村庄住了几天。村里人听说她是财武书院的创始人,都围上来,讲村里的变化:有了自己的学堂,孩子们都识字;有了互助社,谁家有难大家帮;还建了个小医馆,有个“土郎中”常驻。
“这都是托财先生的福。”一个老人说,“虽然我们没见过财先生,但他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他教人要互助,要自强,我们都记着呢。”
晓月在村里教孩子们认字,帮农民改良农具,还给医馆留下了几种常见病的药方。离开时,全村人出来送行,孩子们追着她的马车跑了很远。
第二站是野狼坡。这里的变化翻天覆地:昔日的穷山村,如今成了繁荣的小镇。采矿合作社发展成了综合性工坊,不光采矿炼铁,还生产农具、工具,甚至开始试制简单的机械。
陈族长已经八十高龄,但还硬朗,听说晓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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