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孙老实。”
“孙兄弟,”财有武说,“我看你面色蜡黄,呼吸短促,可是患有肺疾?”
孙老实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略通医术。”财有武道,“你且过来,我为你诊诊脉。”
孙老实犹豫再三,还是打开牢门,走了进去。他倒不是相信财有武,而是这肺疾折磨他多年,看了无数郎中都不见好,实在难受。
财有武让他伸出手,手指搭在脉门上。意识探入,感知孙老实体内的状况。
“肺经受损,寒气入体,至少有十年了。”财有武松开手,“可是年轻时受过寒,淋过雨?”
孙老实瞪大眼睛:“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二十岁那年,冬天押解犯人进京,路上遇到大雪,冻了一夜,从那以后就落下这病根。”
财有武点点头:“这病不难治,但需要耐心。我教你一套呼吸吐纳之法,每日早晚各练一次,三个月后,当有改善。”
他当即口授了一套简单的导引术——不是什么高深功法,只是能调理气息、驱寒暖身的基础法门。
孙老实半信半疑地记下,临走前,忽然问:“财……财先生,外面都说你要谋反,是真的吗?”
财有武笑了:“你看我像谋反的人吗?”
孙老实打量着他:一身破衣,满身镣铐,双目失明,却神色从容,气度不凡。这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乱臣贼子。
“我觉得不像。”孙老实实话实说,“但上头说了,你是重犯,让我们严加看管。”
“那就按规矩办。”财有武说,“只是……孙兄弟,我有一事相求。”
“你说。”
财有武从怀中取出那块云海宗令牌:“我著了一本书,想托你带出去。不需要给谁,就放在你能放的地方,让有缘人看见就行。”
孙老实接过令牌,入手冰凉,正面刻着“云海”二字,背面刻着“内门”二字。他虽然不懂修真,但也知道这是仙家之物。
“这……”
“放心,这不是什么谋反的证据。”财有武说,“只是一些……做人的道理。你若不放心,可以先看看。”
孙老实犹豫片刻,还是将意识沉入令牌——财有武在完成《财武经》时,已经将内容烙印在令牌中。
刹那间,海量的信息涌入孙老实的脑海。不是文字,是直接印入意识的“道理”:关于公平、关于正义、关于互助、关于尊严……
孙老实只是个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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