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离被炖了不远了。韩长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韩文发脸上的谄笑瞬间僵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如同开了染坊。他如何听不出白桦话中的敲打与羞辱?这是明摆着告诉他,你韩文发就是条狗,一条用来咬人的狗,用完了,没价值了,或者不听话了,随时可以宰了吃肉!一股极致的屈辱和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表情。
但他很快低下头,掩盖住眼中一闪而逝的怨毒,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腰弯得更低,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是是是!首座教训的是!韩某就是首座门下一条最忠心的老狗!首座让咬谁就咬谁,绝无二话!韩某有今日,全赖首座恩赐,绝不敢忘本!绝不敢!”
“明白就好。下去吧。”
白桦挥挥手,如同驱赶一只苍蝇。
“是是是!弟子告退!弟子告退!”
韩文发点头哈腰,倒退着出了密室,轻轻关上房门。
门关上的刹那,他脸上所有的谄媚、卑微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狰狞、怨毒与屈辱!
他死死咬着牙,牙龈都渗出血来,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老狗……老狗……哈哈哈哈!”
他在心中疯狂嘶吼,“白桦!天运!你们这两个老匹夫!竟敢如此羞辱我!把我当狗!好!好得很!你们给我等着!等老子爬上去,等老子找到更大的靠山,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个踩在脚下,让你们也尝尝当狗的滋味!”
然而,怨毒归怨毒,他深知,此刻他必须隐忍。
段羽、白桦、天运,是他目前能抱上的最粗的大腿。
他必须继续当好这条“老狗”,咬更多的人,立更多的“功”,直到……他找到反噬主人的机会,或者,找到新的、更强大的主人。
他整了整衣衫,换上一副谦卑恭顺的表情,快步离去。
只是那眼底深处,一丝疯狂与阴冷,再也抹不去了。
密室中,白桦与天运道人对视一眼,皆露出心照不宣的、充满鄙夷的冷笑。
“一条好用又听话的老狗。”
天运道人嗤笑道。“是啊,好用。等用完了,就该处理掉了。免得脏了手,也免得……反咬一口。”
白桦抿了口茶,语气淡漠如同在讨论如何处理一件垃圾。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远在万里之外的中州皇都,一场席卷九州的风暴,正以那个被他们视为“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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