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基于溶解释放特性的方法,常见于江青河穿越前那个世界的理化实验。
但在藏锋城这些炼丹师固化的思维里,却是个新颖出奇的思路。
一时间,三位阁老有些愣住了。
这方法固然闻所未闻,但逻辑上似乎又自成一理。
“胡闹!”
一声冷喝打破寂静。
萧家观礼席上,萧永博身后,其长子萧浩彦皱眉道:
“宝丹何其珍贵,怎可投入水中任其消解?此等匪夷所思之法,闻所未闻,岂能作为评定依据?简直贻笑大方!”
他目光看向江青河,语气愈发凌厉:
“更何况,你不过一介武夫,不通丹道,安敢在此大放厥词,扰乱大会秩序?还不速速退下!”
此话一出,场中气氛骤然紧绷。
江青河听罢,缓缓转过头。
面上波澜不惊,眼底却已凝起寒霜。
这一老一少,接连作梗。
先是老的用一道音波搅黄了他的顿悟,小的此刻又跳出来咄咄逼人。
真当他是泥捏的不成?
他迎着萧浩彦的视线,忽然笑了:
“怎么,宝丹在你眼中,就珍贵到这种地步了?”
“正好,我这儿有几颗用不着的玩意儿,放着也是积灰。”
“回头赏给你,拿回去好好供着,可千万别暴殄天物。”
“你......”
萧浩彦闻言,面色涨红。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时僵在原地。
江青河不再理会,目光越过三位阁老,看向了回春总阁阁主郑宛云:
“郑阁主,您以为如何?”
郑宛云闻言,缓缓抬起眼帘。
目光落在江青河身上,停留了片刻。
其中带着一丝连自身都难以察觉的复杂神色。
尽管此前,她连江青河这个名字都未曾认真留意过。
但以郑家遍布四方的情报网,查一个没有背景之人的来历,再简单不过。
她遣人调阅的关于江青河信息一事,也就是刚刚,悄然送至手边。
只是,简略的记录展开后。
其中一条信息,不由地就让她心神都有些激荡了起来:
临安县宛平武院,师从平九霄。
平九霄。
这个几十年间,已经快要消失在她记忆中的名字,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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