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屏幕,胸口堵着一股浊气。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把手里那根被捻得皱巴巴的烟扔进垃圾桶。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二楼传来开门声。沈聿抱着姜玺年走下来。小alpha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用大衣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发顶。
冯翊立刻收敛心神,迎上去,伸手探了探姜玺年颈侧的温度和脉搏:“暂时稳定了。腺体贴给他贴上了吗?”
“贴了。”沈聿的声音有些沙哑。
冯翊抬头看他。沈聿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额发被汗水打湿了几缕,眼底附着未褪尽的红血丝。
“你呢?”冯翊指了指自己带来的急救箱,“要不要打一针抑制剂压一压?”
像他们这种命定之番,一点信息素就足矣点燃整座山,烧得一点灰都不剩。姜玺年被诱导剂催发成那样,信息素几乎是爆炸式地往沈聿的感官里撞。
这种情况下,沈聿还能保持理智先把人控制住,而不是被本能牵着直接标记,冯翊是真的佩服。
但这不代表沈聿好受,enigma的占有欲和保护欲恐怕已经被刺激到了顶点。
沈聿低头看了眼怀里睡着的姜玺年,摇头:“不用。先去医院。”
冯翊没再劝,拎起急救箱,给他开门。
两人到医院的时候,冯翊的徒弟兼助理姚瑶,已经推着移动病床等在专用入口了:“指挥官,师父。”
冯翊没废话,直接问:“隔离室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一切按最高规格处理的。”姚瑶语速平稳,上前掀开床上的被子。
沈聿把人往上掂了掂,对她摇头。
姚瑶下意识看向冯翊,后者对她摆摆手:“走这边。”
两人结婚的事没公开,姜玺年又是军校生,这个时候被拍到或传出在特殊医院出现,后续麻烦不会少。
冯翊领着人,绕过灯火通明的主楼大厅,往专属通道去。
进了隔离室,沈聿小心地将姜玺年放在病床上。姚瑶立刻上前,动作熟练地连上生命体征监测仪,贴上电极片。冰凉的触感让昏睡中的姜玺年轻轻蹙了蹙眉。
“抽血,做全面毒理筛查和腺体应激反应检测。”冯翊一边戴手套一边吩咐,自己则拿起小手电,俯身轻轻撑开姜玺年的眼皮检查瞳孔。
姚瑶利落地绑上压脉带,消毒,穿刺,暗红色的血液迅速流入采血管。
沈聿站在床尾,看着姜玺年苍白安静的脸,下颌线绷得很紧。监测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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