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对放火一事极有经验,且有独到的见解。
冷不丁的,她被人抓到一边,四目相对,是熟悉的疯脸。
“你又来!”张三简直要咆哮。
师屏画怀疑她躲在煤堆里,整个人都闷臭了。
她赶紧拿出香水给她驱驱味,张三警惕地挥挥手,反手又要来推她。
“别推!好不容易上来的。”师屏画冷喝,“要不是想着救你们俩,我也不用费那么多功夫。”
张三闻言缩到角落里,她都被师屏画骗出阴影来了。
师屏画心中不免失落,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之前是我不对,我欠你一份情,我今天就是来还你们母女的——你先帮我把这些油洒了。”
张三还是不动,动物般的敏锐。
“做完这个,我就带你去见香荷。”
女儿就是张三的死穴,她终于半信半疑地跟了上去,并且很快接过师屏画手上的油桶,往干柴上头浇。作为一位能干的民妇,她可看不惯师屏画笨拙的动手能力。师屏画得了她这个助力,很快便将魏承枫的放火点落实好,只欠一粒火星子。
随后,她又仗着人头熟、手面宽,堂而皇之带着张三去船后迎了条小船。
“一会儿见了香荷,你只准看一眼,决不能表现出认识她。因为你得下来放火,我会在窗户里给你示警。到时候时机到了,我自会把香荷带来见你,你们娘俩就坐上这条船出奔,再也不要回来,听清楚了吗?”
张三沉默不语。
为了防止张三听岔,师屏画颠来倒去说了三四遍,最后说得都烦了,张三才缓缓点点头:“我知道——你骗我?”
师屏画:……
师屏画:“真没骗了。”
好歹母女一场,有必要那么记仇吗。
两人把船扎稳了,从上头卸下来一口箱子。箱子里传来呜呜的动静,张三呀了一声:“里头有人。”
“我绑的。”
张三作为师屏画杀人越货的导师,一脸“那没事了”,两个人又堂而皇之抬着箱子回去了“谷雨”。
屋里头的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张三更是手一松,砰地砸了箱子,盯着香荷瞳孔闪闪发亮。师屏画痛得脚指头全都蜷缩了起来,但还要一瘸一拐掩上门:“滚!”
宋时雨上前来:“刚才那人怎么看着好生眼熟?”
宋时雨在开封府当过值,张三在开封府坐过牢,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可不眼熟吗。师屏画看了眼香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