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以收入房中做个小妾。再不济,从他身上捞的银钱,也比别人那处多。
“看来虎少当真宠爱这位美姬。”之前的好色之徒窥探地指着火锅,“虽是一刀好肉,可惜是禁脔,给看不给吃啊。”
“我用人,别的不提,首先就要一个’忠’字。放在身边养着的,怎么能认不清主子?”
师屏画垂下了眼帘,这些个臭男人,嘴上说的都是什么屁话?什么放在身边养着的,狗吗?还禁脔,她这么大个活人坐在那里,就好像只是一身皮肉似的。天可怜见,她听说过万恶的酒桌文化,却还没有见识过,没想到亲身浸淫其中,只比传说中的恶心一百倍。
偏生虎白啸拍了拍她的腿:“想什么呢?还不快给我剥个葡萄。”
师屏画强忍下腿上的异样,装作无事地站起来,知道这又是要拿她当奇货炫耀,心灵手巧地展示了她这练了几天的绝技,喂近了虎白啸的嘴里,周围响起一片起哄声。虎白啸平日里只觉得她漂亮又狗腿,此时虚荣心被无限放大,头脑一热就含着她的手指轻轻一舔,顺着指缝亲了下去。
师屏画脑海里炸开无限烟花,手上的麻痒还没褪去,就被男人勾了腰圈进了怀里:“伺候了那么久,饿了没?”夹起一块肉递到她嘴边。
肉香散发着甜腻的味道,师屏画只闻得一阵恶心。
她连忙挣脱起身,屏风后的奏乐都停了一瞬,她这带有明显拒绝意味的动作,让虎白啸脸上的酒红化作了薄怒:“你又发的什么脾气?”
师屏画道:“我不吃,我怕吃了胖。”
又道,“我胖,不敢坐你腿上,怕把你压坏了。”
众人哈哈大笑:“虎少,你当真捡到了宝!这丫头还知道体恤你!”
虎白啸道了句“滚下去吧”,意兴阑珊地揽过两个如胶似玉的妓女啃起来,靡靡之音也断弦重续,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师屏画退下去的时候,感觉到虎白啸粘腻的眼神粘在自己背上,而她只能强撑着挺腰直背,收拢自己仅剩无几的尊严。
狗日的,他咸猪手想摸就摸,想调戏就调戏,她还要陪着小心卖乖圆场,不让他丢了面。平日里虎白啸对她也算不错,她鲜少觉得自己是个丫鬟,只是到了酒席上,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就无论如何自我催眠也忽略不掉了。师屏画回去打了盆热水,洗着那身衣服,颇流了几滴愤恨的泪。
晚上散了席,照例是师屏画伺候虎白啸宽衣,他坐在床沿上闭着眼睛等她脱了靴,突然道:“端盆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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