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冰条一头缠上厚布,陪她一起在屋子里玩。
后来太阳出来,冰条化了,但她还记得冰条在阳光下透明晶亮的样子。
这厢祖孙二人甜甜蜜蜜,另一边父子二人在蛐蛐废王。
“废王敢做那等胆大包天的事,活该被陛下清算。”云仲升狗腿地给老侯爷倒了一杯茶:“爹,您放心,这次回京儿子绝对不再给您惹麻烦。”
“希望如此。”老侯爷哼了一声,眸光扫过靠在侯夫人膝头的孙女,语气微微变沉:“栖芽与周家次子的婚事,恐怕有变故。”
“嗯?”云栖芽抬头,好奇地望向祖父。
有什么变故,死了吗?
“有何变故?”云仲升本就不想女儿早早出嫁,听到这话立刻阴阳怪气道:“死了还是残了?”
“两年前周家次子高中探花,后来入职翰林院。”老侯爷抿了一口茶,假装没听出老儿子的阴阳怪气,继续开口:“周郎君仁德心善,三月前收留一位卖身葬父的女子做贴身丫鬟,半月前又替一名花坊女子赎身,借钱给她开绣铺。”
正襟危坐的云洛青眉头皱起,好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
什么东西,都是男人,谁不知道他那点狗心思!
“爹啊!”云仲升嗷的一声嚎起来,抱住老侯爷大腿:“别人家姑娘两脚出八脚迈,穿金戴玉,我们家芽芽打小跟我风吹日晒爬山涉水,没过几天好日子,您可不能让她跟这种不守男德的人成亲啊!”
这种男人在外面,大多数人或许会夸一声心善。可是男人最了解男人,自家的女儿自己疼,嫁给这种人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
侯爷被老儿子嚎得头疼,转头对上孙女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奈叹气:“行了,快四十岁的大男人,在孩子面前嚎起来像什么样子。你先带妻儿回房休息,这门亲事交给我和你娘处理。”
“谢谢爹,谢谢娘。”见目的达成,云仲升松开老侯爷大腿,用袖子擦了擦眼角,麻溜从地上爬起来:“嘿嘿,还是家里好,有爹娘在,万事不用愁。”
“嗯嗯。”云栖芽跟着猛点头:“祖母跟祖父最最好。”
老侯爷听到孙女的话,严肃的脸上挂满笑容:“芽芽放心,有祖父在,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相信祖父。”云栖芽点头:“娘亲经常说,我们在外游历的钱,都是祖父与祖母给的,我们每到一个地方,你们就派人给我们送衣食钱财,是担心我们在外面吃苦。”
侯夫人没想到二儿媳会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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