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困意渐渐席卷了牛达,他迷迷糊糊坠入梦乡。可就在睡得最沉之际,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突然刺破寂静,在深夜里格外刺耳!
牛达瞬间惊醒,猛地半坐起身,目光如炬般锁定声音来源。
今夜月色昏暗,却足够看清一道黑衣人影正蹑手蹑脚地朝着猪圈摸去。
对方一步三回头,谨慎得如同偷食的野猫,看样子,还刚来不久。
毕竟他离猪圈尚有一段距离,路上也没注意到牛达,毕竟两人还有些距离,外加上茅草垛的遮盖,他压根没察觉里头还藏着人。
“该死的方寒!我码头街生意黄了,你瓦檐街也别想好过!”
来人正是张衡!他身着夜行衣,手中紧紧攥着个小瓷瓶。
这可是他今天白天去药店花大价钱买的毒药,他要做的,就是毒死这些猪仔,断了方寒的晋升之路!
想到方寒最近出尽风头,张衡眼底喷火,恨不得眼前的猪仔全变成方寒的模样,任他泄愤。
“不是想完成月例两百的目标,抢走瓦檐街的掌旗之位吗?我今个就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等之后你没了这些猪仔,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眼看就要摸到猪圈栅栏,张衡的警惕心骤然松懈。
也正因这片刻的大意,他全然没察觉到,牛达已如猎豹般悄无声息地绕到了他身后!
“张衡!你鬼鬼祟祟潜到这里,安的什么心!”
“牛……牛达!”
突如其来的怒喝让做贼心虚的张衡浑身一哆嗦,手中的瓷瓶“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毒药粉末撒了一地!
他猛地转身,见到牛达过后,先是惊讶,后是松气,最终眼中满是怒意喝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牛达步步紧逼,目光锐利如刀。
“你堂堂码头街掌旗,大半夜不睡,跑到别人家的猪圈前,难不成是想行投毒的苟且之事!”
“你胡说八道!”
张衡怒吼着反驳,可底气却虚得很,毕竟大半夜出现在这种地方,他根本拿不出合理的解释!
至于牛达也压根不给他狡辩的机会,目光落在地上的药粉和瓷瓶上,语气笃定。
“这东西一看就不是好物,你莫要想狡辩?我看你鬼鬼祟祟潜入猪圈,分明是想投毒!”
“没……没有!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岂是那种人!”
张衡说话结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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