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徽帝像听了个笑话似的在旁边轻笑,笑得轻蔑,又妖气横生。
“之前求着朕不要告诉任何人,想要好好活着,这才短短两天的时间,一心求死。
京妙仪,怎么现在知廉耻了,还是说你在和朕玩欲擒故纵的套路。”
帝王脾性,喜怒无常。
这沈夫人是在找死啊。
李德全无奈地摇了摇头,敢和陛下玩心眼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得好好找个理由,毕竟沈夫人高高兴兴进宫,然后自戕了。怎么也得找个让沈大人信服的理由。
总不能说陛下想要睡她,然后没睡到恼羞成怒赐死吧。
这可太有损陛下威严。
兰花一般的美人,像是被狂风暴雨袭击,破碎而坚韧,眼中带着倔强的生机。
“陛下,臣妇与沈郎是患难夫妻,情深似海。”
“停——”麟徽帝怒了,他不想听她说这些屁话,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说他们是夫妻,朕是奸夫。
朕是来破坏他们夫妻的恶人,她要为深爱的丈夫守贞。
“京妙仪,你想死,想的可真美。”麟徽帝咬牙,“你要做那贞洁烈女,朕偏偏不让。”
“朕登基以来,还没诛过九族。”麟徽帝看着她,表情恶劣,“不对,你青州京家簪缨世家,学子众多,那就诛十族。”
“……陛下”
京家上百口人的性命,如今被眼前年轻的帝王轻描淡写地捏在手里把玩揉搓,没有半分还手之力。
“给朕瞧瞧,这三年你都学了什么。”
帝王冰冷的手掌抚摸在她的脸颊上,惹得她微微寒颤。
“放松点,不然苦的还是你。”
他是帝王想要的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李德全默默退下去,还得是他的陛下,三言两语就将沈夫人轻松拿下。
那沈夫人果然是遗传了青州京氏的榆木脑袋,她难道不知道得陛下者得天下的道理吗?
陛下是真龙天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岂是一个小小吏部侍郎可以比的。
“陛下——”
“郡主,你怎么来了?”
“李内侍,陛下在里面吧。”
“陛下、不不在。”
“开什么玩笑,李内侍你可是陛下的标志物,陛下在哪,你就在哪。”
麟徽帝解开衣带的手一顿,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门被毫不犹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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