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但又夹杂一丝不易察觉的提醒:“既然郁金香和粉玫瑰都喜欢,那就做好闻音,更要做好自己。”
闵恬倏然抬头,充满诧异。
红唇微张,一个“你”字卡在喉咙里,却没能立刻组织起完整的语言。
起初还纳闷,以关导的性格和情商,绝非不解风情的直男,为什么要同时送出两种不同风格、寓意各异的花,让她去猜,去纠结。
原来...是在暗示她。
不管明天的对手戏演员是韩朔,还是今后演艺道路上可能遇到的任何其他人,戏里情感再浓烈,戏外,始终不变的,只有她自己。
她,永远是那个为角色灌注灵魂、保持专业素养的演员“闵恬”,不必因涉足不擅长的领域而过度焦虑,也不必因心理因素而束手束脚。
花的种类可以不同,但收花的人,始终是她。
有时候,人一旦钻入死胡同,就像无头苍蝇,四处碰壁不得要领,需要外界一点精准的提点,才能豁然开朗。
而此刻,闵恬觉得堵塞的思绪瞬间通畅。
那股盘踞在心头的沉重压力,似乎被这句看似简单却充满力量的话语悄然驱散不少。
她仰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导演英俊成熟的脸庞,他深邃眸底映着顶灯光晕,也清晰映出她原本的模样。
闵恬黑眸微弯,漾开浅浅笑意,狡黠反问:“所以关导,你把大家扔在聚餐现场,特意带我回来,不是为了帮我克服障碍?”
“怎么克服。”
关驭洲搁在她后腰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本就贴近的身体拉得更近,几乎严丝合缝。
他俯首,鼻尖抵着她额头,灼热呼吸交织,沉嗓染上磁性沙哑,敲击她的耳膜,“配合你,模拟明天的戏份,然后,把自己老公想象成别的男人?”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饱含某种危险的意味。
两人身躯紧密相贴,单薄浴袍与挺括的衬衫布料摩擦,皮肤下的战栗感迅速升温,蔓延至四肢百骸。
闵恬脸颊绯红,被他话里隐含的某种假设激得蹙起秀眉,下意识反驳:“你逻辑有问题。”
“什么问题。”
闵恬脱口而出:“为什么一定是把你想象成韩朔?而不是把韩朔想象成——”
猛地刹住,没有说出口。
但意思明了
空气凝滞,窗外的车流,远处的霓虹闪烁,都成模糊的背景。
房间里,只剩彼此紊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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