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举的狠辣和曹文诏是不同的。
曹文诏面对敌人的时候永远只有一个字,屠!
无论男女老幼还是跪地乞降者皆屠之。
但萧云举不是,可你永远都分辨不出这两人到底谁的杀性更强。
萧云举的杀伐看似没有曹文诏那么干脆,但却更加的有效也更加的毒辣。
年老体弱者就是累赘,但往往面对危险逃命最积极最怕死的也永远都是这一类,造反作乱恩将仇报的也是这一类。
安南多山多水亦无路,这地方逃命和大明境内截然不同。
担惊受怕之下一天奔逃二三十里,已经到达了身体的极限,数日下来就剩一口气吊着了。
此刻告诉他们明军招揽民众修路,给吃提供保护自然拼命往回跑。
但这一路连饿再累,外加危机顿去看到希望,那口吊着的气也就再也吊不住了。
圣母们会觉得有伤天和。
但大明到现在都没有摆脱粮食危机,到现在陕西夜晚依旧能看到滚滚磷火。
到现在贵州每天都还有人饿死,到现在百姓碗里盛装的还是稀粥。
他要做的是打下一个干净的安南填补大明,不是以天神之姿扮演安南的救世主。
他没那么伟大,他也不是儒将。
他是陛下钦点征讨平叛安南的主将萧云举。
他要做的是杀人,不是救人。
看着转头离去的谢永强,陈奇瑜也是有些无奈的再次摇头。
不是因为谢永强没有第一时间听懂自己的话摇头。
而是因那旁甸寨的猎武回懂了总镇大人的命令摇头。
陈奇瑜对这支猎武回很满意,无论是武力值还是忠诚度都让他满意。
但他知道,这是在云南生活了两百余年被中和了的回族。
和西北那些回族完全是两回事。
西北的那些对大明的忠诚度近乎为零,给好处就拜,没了好处就反。
你强他就恭顺,你稍稍有力有不逮就会心生歹意。
他从明刊上看到了陛下对西北的改革,以及对西北回族的招揽和释放的善意。
但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对那些人光施恩是没用的,给的好处越多将来的反噬也会越大。
大明刚刚好起来,但愿西北别发生大的暴乱才好。
他只是云南副总兵,远在安南之地,就算对西北有再大的担忧能做的也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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