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指望的就是这个他们叩拜的皇帝不要太过昏庸无道。”
“所以这前年的王八骂的是皇室亲王,万年的龟说的自然就是皇帝。”
王承恩都跪下了。
心里想着,皇爷啊您可别再说了,再说下去奴婢就得自刎了。
因为这话不是他一个太监能听的。
看着跪地的王承恩,崇祯摆摆手。
“别没事总是跪下,一个无道之帝令无数百姓家破人亡,人家骂隐晦的骂几句怎么了。”
说着从御案后起身。
“走吧,朕也饿了,去袁妃那里用膳。”
走出御书房,崇祯看了看天穹上的月亮。
“大伴,都说月黑风高,可白日烈阳当头却依旧有阴暗死角,反而这月辉照亮之地更多。”
“所以有些事反过来是不是更好一些?”
说完在王承恩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腰抬起来些。”
王承恩咧嘴一笑,把弯着的腰抬高了...一点点。
崇祯摇头,这已经是这家伙能做到的极限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永远都跟大虾似的。
又是抬头看了看天穹明月,崇祯坐上了轿辇。
“既然你更亮,那就反着来。”
这话一般人都听不懂,但并不包括王承恩。
因为皇爷给孙承宗的那份纸张上,只有一个字。
反!
而且这个反还是反过来写的。
大明律法就如白日烈阳,就算在炽烈也有照不进的死角。
既然烈阳不行,那就用更朦胧却无孔不入的月辉吧。
...
一条大运河让整个大明人心惶惶,盐价一天比一天高。
户部紧急派人出了京城,但也不查私盐更不去疏通大运河。
而是联合当地府衙差役挨家挨户的询问录册,内容则是你家一年一口人能吃多少盐。
盐坏掉的银钱一年又需要多少之类的。
很忙动静也很大,但就是不干正事。
崔文升紧急从兖州赶往淮安府,护送他随行的是十余个锦衣卫。
站在船头,崔文升的双眼也是微微眯起。
皇帝的做法实在太过怪异,自己虽为漕运总督,但淮安府的一切都说明自己不过是个被架空的漕运总督。
而且淮安府如今就像个炸药桶,随时都会爆发,可皇帝不去处置崔文升却把自己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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