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集中,那我们就让他知道裁撤的难度并非官场,而是民生便可。”
他将杯中酒仰头喝光。
“徽州汪廷讷巨富又在南直隶口碑甚好,但此人却冥顽不灵拒不合作,且跟那张鹤鸣走的极近。”
“既如此,那末将便带人将其商会屠了抢其金银,那些推崇他的百姓定然反抗,那便一并屠了。”
将酒杯倒满放回小溪中后哈哈一笑。
“随后可向陛下奏报,南直隶之民听闻裁撤不满意欲冲击府衙被镇压,只要在民众里安插煽风点火之人,被镇压之民将会真的演变成暴乱,那时他便会再调强军前来镇压,这裁撤之事便会被拖延下去。”
酒杯被另一人提起。
“那在下便煽动读书人走上街头吧,有了这些人的反对再经明刊发行,这裁撤之事便会无人敢提。”
酒杯顺着溪流一点点传下去,如果从远处看这是一个极为和谐的一幕。
但这些人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每一个人皆身处高位,但这些人说的不是民生社稷更不是忠君爱国。
平淡的话语中带着滔天的血腥。
一切,只为废了崇祯裁撤南直隶的圣旨,而他们将会在裁撤的旨意被停滞时,也为崇祯准备了无数撕扯其精力的‘难题’。
那座首之人一直没说话,直到最后一人发言完毕之后方才微微点头。
“本来留下张鹤鸣是为麻痹魏忠贤所用,然事已到如今地步,这张鹤鸣已经没了存在的必要。”
说完看向周希圣。
“再给魏小贤送去十万两,让他除掉张鹤鸣,事成之后再允其二十万两。”
这话让周希圣微微皱眉。
“大人,那魏小贤极度贪婪,若是...”
座首大人摆摆手。
“除掉张鹤鸣之后他也没了存在的必要,在他动手之时,将他在应天的所作所为向陛下奏报。”
周希圣听到这里双眼猛然一亮。
“大人欲借此人除掉魏忠贤?”
座首大人微微点头。
“魏忠贤虽看似失势,但实则在皇帝的心里极为重要,而此阉一日不除都为我等心腹大患。”
“魏小贤乃其所养,按照陛下的行事风格最喜连坐,所以当得知魏小贤的举动后其必死,魏忠贤也会让皇帝疑心顿起。”
一旁的余懋衡拱手。
“大人,那名为卢象昇之人此刻正在攻打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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