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极会钻营的商人,这样失礼的事情他不可能不清楚。
然而在酒菜被端上来那一刻,钱谦益的脸色彻底阴冷了下来。
这所谓的酒菜,只有三菜一汤,且清汤寡水的没有一个肉菜。
“沈掌柜,这是何意?”
钱谦益真的怒了,指着桌上的三菜一汤语气阴寒的对着沈星问道。
沈星耸了耸肩。
“最近京城的天开始冷了,寒风凛冽,鸟儿都瑟瑟发抖身体僵硬无法飞行。”
说完看向钱谦益:“我想这鸟儿大抵是和我一样,翅膀硬了。”
你问我何意,那我就给你答案。
不知道这答案你是否满意?
钱谦益怒极而笑。
“你是觉得如今朝堂诡谲,所以不再把我钱某人放在眼里了?”
“但只要钱某愿意,你那运来京城的货物就别想出售一丝一毫。”
沈星闻言叹了口气。
“江南最近一直阴雨连绵,晾着的衣服滴答滴答一直不干,我想大抵是和我一样,不想干了。”
钱谦益嘭的一声拍案而起。
“沈星,若没有钱某给朝中好友去信照拂与你,你沈家的生意休想做到京城来,我不管你又攀上了什么高枝,但和钱某作对的后果你要考虑清楚!”
沈星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青菜大嚼。
“清楚清楚,无非就是经商不赚钱白忙活呗。”
钱谦益阴冷无比的看了沈星一眼,转身甩袖而去。
对于这位之前自己一直巴结,暗中送了不少银两的钱谦益他现在真的不在乎了。
用做生意赚不到钱来威胁自己?
你算老几,老子可是刚刚被陛下敲诈过的人,那句要取重税修建西南基础民生,就注定了江南商人不会在西南赚到钱。
可赚不到钱这事自己还得办,因为不办就得抄家灭族。
你一个礼部右侍郎在这充什么大个萝卜啊?
老子还是礼部员外郎呢,虽然比你小一级,但老子还有个巡按御史的头衔呢。
而最主要的是,沈星觉得这个钱谦益怎么看都不像个长寿的人。
无他。
他刚刚从东暖阁出来,以陛下的心智手段,如钱谦益这种货是绝对不可能寿终正寝的。
所以和这种注定要嘎巴的人,还是趁早翻脸的好,省得到时候崩自己一身血。
而更重要的是,他好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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