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低,“女子初潮之后…是不是…就真的长大了?”
赵德胜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原来陛下是为这事…
他斟酌着道:“回陛下,女子初潮,确是成年的标志。往后…便可以婚嫁生育了。”
“生育…”萧彻重复着这两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他的阿愿,可以生育了。
可以…为他生儿育女。
这本该是件喜事。
可他却连碰都碰不到她。
“陛下,”赵德胜见他又陷入沉默,硬着头皮劝道,“娘娘还年轻,又一直将您当兄长,一时转不过弯来也是有的。您…多些耐心。”
耐心?
萧彻苦笑。
他已经够有耐心了。
等她长大,等她入宫,等她开窍…
可如今,她长大了,入宫了,却依旧将他拒之千里。
“退下吧。”他摆摆手,“朕想静静。”
赵德胜躬身退下,心中却比皇帝还急。
这都什么事啊!陛下这几天您都想静静几回了?
陛下这般英明神武的天子,竟被个小姑娘拿捏得死死的…
慈宁宫。
太后正由苏嬷嬷陪着在庭院中散步,听闻翊坤宫传来的消息,先是一怔,随即笑了。
“初潮了?”她眼中满是欣慰,“阿愿这丫头,总算是长大了。”
苏嬷嬷也笑道:“可不是吗。娘娘今年十六,正是该来的时候。太后可以放心了。”
“放心?”太后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哀家是放心了,可有人…怕是要更不放心了。”
苏嬷嬷会意:“太后是说…陛下?”
“除了他还有谁。”太后轻笑,“你没瞧见,自打阿愿封了皇贵妃,皇帝来哀家这儿请安,都没那么勤快了。从前三日必来一次,如今倒好,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人影。”
她说着,眼中笑意更浓:“整日往翊坤宫跑,跑得勤快,却只能睡软塌…哀家这个儿子啊,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自己?”
苏嬷嬷也忍不住笑:“陛下对宸皇贵妃,当真是用心良苦。”
“何止是用心良苦。”太后摆摆手,“简直是魔怔了。不过也好,阿愿那孩子通透,迟早会明白的。等她明白了…”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慈爱的光芒:“这深宫之中,总算能有个真心待她的人了。”
“太后说的是。”苏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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