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这话她爱听。
阿念问:“裴七郎君怎么还没走?”
“你很期盼我赶紧走么?”裴怀洲露出些无奈神色来,“我与信之辞别,如今就要回家了。”
他自腰间解下香囊,递给阿念:“此番回去,我便不常去季宅了。你若有事找我,就将这香囊给裴宅西侧门的仆役看。”
阿念不觉得自己有事找裴怀洲。
不过以防万一,她还是接过香囊道声谢,从他身侧钻过去。裴怀洲回转身来,阿念已奔向堂屋,和那正在研磨药草的秦屈搭话。
裴怀洲眼眸暗了几分。
他没再停留,一路下山而去。
阿念扒着门框张望,确认裴怀洲真正离开,才问秦屈:“他跟你说了什么?”
秦屈将药臼里的粉末倒出来,仔仔细细装好。
他做事向来一心一意,绝不分神。先前裴怀洲登门,他忙着磨药,全程没理会对方叙旧的话语。如今阿念来了,也得等到他忙完手里的活儿。
“裴怀洲与我叙旧,又问我为何帮你报复季应衡等人。我如实相告,未曾隐瞒。他又问你为何与我亲近……”秦屈抬起冷清的眼,“我便将你说的话转告给他。”
哪句话?
阿念没明白。
秦屈捏住药杵,嘴唇抿紧又松开:“你说你喜欢我。”
这句啊。
阿念挠挠脸颊:“我的确喜欢。”
喜欢秦屈的样貌,脾性,以及这么些个好用的本事。
“辗转反侧,之死靡它。是这样的喜欢么?”秦屈问。
阿念知晓这是诗经里的词儿。前一个讲相思难眠,后一个说忠贞不渝。
她认认真真思索片刻,老老实实摇头。
毕竟晚上睡得特别好,特别香,裴怀洲送的枕头很舒服。她对秦屈心动,也只是心动,尚且没生出更激烈的情绪来。
“心里头会怦怦跳。”阿念站着累,干脆席地而坐,给秦屈指自己的心口,“离得近了,头有些晕眩。不过如今晕得少了,因为我们见面变多。”
对面的青年伸出手来,隔着单薄的外衫,按住她心脏位置。
“这里么?”
温热的手指,压着微微变快的鼓动。
阿念安静数息,看着秦屈的脸,突然冒出些戏耍的冲动。她向前倾身,捉住他的手指,沿着衣襟探进去。
“是这里。”她仰面望他,“是不是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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