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姜月初的神色,见她依旧面无波澜,才稍稍放了心。
对方是外冷内热不假。
可若是真特么蹬鼻子上脸,觉得镇魔司的人好说话,那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姜月初将布巾丢回铜盆里,心里给这陈青源点了个赞。
上道。
伸了个懒腰,筋骨发出一阵细微的噼啪声响。
一夜休整,足够了。
她随手拎起一旁用布包好的,换下来的那身镇魔司衣物。
此地不宜久留。
先不说姜家那桩案子处处透着古怪,便是眼下这冒牌的身份,也经不起细查。
见姜月初拎起包袱,一副随时要走的架势,陈青源一愣。
“大人,您这就要走了?”
姜月初点了点头,“公务在身,耽搁不了。”
她顿了顿,想起了昨夜的事。
“还有一事。”
陈青源一愣,连忙道:“大人请讲!”
姜月初转过身,晨风吹起她额前的几缕碎发。
“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关于武道的书?”
“......啊?”
陈青源懵了。
这位大人......是要他飞鹰门的武技绝学?
可飞鹰门有个屁的绝学!
别说跟镇魔司那等手段比,便是放在这陇右道的江湖上,也只是不入流的庄稼把式。
这位大人瞧着年纪不大,莫不是刚入镇魔司不久,想要收集些民间武学,以作参考?
陈青源心中念头百转,可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只是愈发恭敬。
“大人说笑了......我飞鹰门这些粗浅功夫,不过是些强身健体,防身御敌的把式,哪里入得了大人的法眼。”
他小心翼翼地组织着措辞,生怕哪句话说错了。
“我门中,倒是有几本代代相传的拳谱刀谱,一本是《飞鹰十三爪》,算是本门的根本,讲究的是个快、准、狠,出手如电,攻敌要害......”
“还有一本《迎风刀法》,是祖师爷早年间从一位行商手中换来的残篇,只有寥寥三式,没什么精妙变化,全凭一股子蛮力,与人搏命时,倒也还算好用。”
说到这,陈青源的老脸都有些发红。
他自己都觉得丢人。
这都什么玩意儿。
他越想越是心虚,连忙又补了一句:“这些粗鄙之物,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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