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明笑容不变:“有这个程序。但都是在监管框架内,完全合法。”
“华东化工批发,陈东升,您认识吗?”
“认识,一个热心企业家。他资助了几个新药研发项目,都是针对重大疾病的。”赵永明从抽屉里拿出几份文件,“看,这是他们公司参与研发的‘肝癌靶向药’,已经进入临床三期,效果很好。”
文件齐全,手续完备。一切都光明正大。
但宋媛儿注意到,赵永明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很眼熟的玻璃瓶——和昨晚陈东升给他的一模一样。瓶子上贴着标签:“C-7试验样品”。
C-7。CRX-7的缩写?
六
暗中调查陈东升的制药业务,发现了一个复杂的布局。
他名下有五家关联公司:一家化工原料贸易,一家制药研发,两家生物科技,还有一家医疗投资。
制药研发公司的主打产品,正是那个“肝癌靶向药”。研发团队负责人,是一个叫吴峰的博士——周启明在科灵生物时的同事。
“吴峰三年前从科灵生物离职,加入了陈东升的公司。”唐乐调出档案,“他带走了CRX-7的原始数据和部分样本。陈东升投资了他的研究,把CRX-7改造成了抗癌药。”
“但CRX-7是毒品...”
“改几个基因靶点,换一个适应症,就是新药了。”唐乐指着专利文件,“看这里:‘CRX-7衍生物,通过调节多巴胺受体抑制肿瘤细胞增殖’。科学上说得通。”
宋媛儿感到一阵眩晕。同一个化合物,在周启明手里是毒品“幻影”,在陈东升手里是天价抗癌药。
“所以陈东升资助制毒教学网站,是为了...培养市场?”
“更可能是为了测试。”唐乐分析,“让那些小作坊当小白鼠,测试不同的合成路径、不同的杂质、不同的副作用。然后他的研发团队收集数据,优化自己的产品。”
用无数受害者的健康甚至生命,来完善自己的“新药”。
这比周启明更冷酷,更系统,更...商业化。
七
但如何证明?所有行为都在法律边缘,甚至框架内。
陈东升的制药公司手续齐全,临床试验合规,药监局的审批程序透明。那些制毒的小作坊,从法律上跟他没有直接关系。
刘伟的制毒教学网站,陈东升“毫不知情”。他只是“偶然”提供了原料。
就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