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乐正在办公室整理卷宗,电话响了,是法医中心的老赵,声音急促:“唐队,刚送来一具尸体,你得来看看。”
“什么情况?”
“男性,四十岁左右,死亡时间约48小时。死因是心脏骤停,但我们在血液里检测到高浓度‘幻影’。奇怪的是...”老赵停顿了一下,“死者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条,我们费了很大劲才取出来。”
“纸条上写什么?”
“只有一个字:‘枭’。但这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死者的身份。”老赵压低声音,“他是省厅禁毒总队的侦查员,三年前因伤提前退休。档案显示他已经回老家了,但尸体却在岚城发现。”
唐乐抓起车钥匙:“我马上到。”
去法医中心的路上,他打电话给宋建国和李建国。二十分钟后,三人在解剖室外汇合。
透过玻璃,他们看到解剖台上的尸体:中等身材,面容普通,但左手虎口处有一个模糊的纹身,看起来像是被激光去除过,但残留的痕迹依稀能看出鸟的形状。
“这是‘枭’组织的标志。”宋建国脸色凝重,“我在国际刑警的共享资料里见过,但这是第一次在国内发现。”
“死者叫张海,前省厅禁毒总队侦查员,2019年在一次行动中重伤,左肺切除,评定为三级伤残提前退休。”李建国调出档案,“退休后回原籍江州,但当地派出所记录显示他已经半年没露面了。”
老赵递过证物袋,里面是一张被捏得皱巴巴的纸条,边缘有血迹。上面确实只有一个用钢笔写的小字:“枭”。笔迹很用力,几乎划破纸背。
“死者怎么被发现的?”唐乐问。
“清洁工在城南护城河边的草丛里发现的,一开始以为是流浪汉。但死者穿着高档西装,口袋里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只有这个。”老赵又递过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一枚银色纽扣,刻着某种徽章图案。
宋建国接过仔细看,突然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远洋船长制服纽扣。看这个锚的标志,是某家欧洲航运公司的老式制服。”
“船长?”
“或者曾经是船长。”宋建国眼神锐利,“周启明说过,‘枭’通话背景有航海钟声,还提到‘老船长的习惯’...”
唐乐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如果死者真的是“枭”,或者与“枭”密切相关的人,那么他的死意味着什么?内部清理?还是...某种信号?
更关键的是,如果他三年前就“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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