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地方酥麻发痒,让她又羞又恼。
狠狠剜他一眼,“还不去洗。”
桃花眼蕴着万种风情,哪怕是嗔怒也含着情。
盛仲虞想发酒疯,不想洗了。
这么多天了,月事该干净了吧?
再一次被媳妇儿瞪了之后,他脑子稍微清醒了些。
媳妇儿身子还没大好,不能受累。
盛仲虞咬牙转身大步走进屏风后面,脱衣服洗澡。
想到媳妇儿竟然破天荒主动哄他,盛仲虞心情大好。
“哈哈哈哈……”
温姝宜被突兀的大笑声吓了一激灵。
“盛仲虞!”
她就不应该给他顺杆往上爬的机会。
盛仲虞压低声音嘿嘿笑,“惯的你。
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媳妇儿敢直呼男人名讳的?”
他哼哼两声,“不高兴了连名带姓喊我,做噩梦了也连名带姓喊我。
骂我,嫌我的时候更是不用说了。”
温姝宜给自己顺气,张了张嘴想反驳,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其他就不说了,做噩梦这个她承认。
从小到大她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噩梦,梦里的场景模糊,但她就是清楚那是母亲生她时的场景。
到处都是血,母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生下她。
是她害死了母亲,她这条命是用母亲的命换来的。
还有上辈子在祖母辞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经常做噩梦,每次都是盛仲虞半夜醒来抱着她安慰。
她不知道是什么开始,做噩梦的时候会喊盛仲虞的名字。
好像这个名字有什么力量,能让她从噩梦中挣脱。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盛仲虞每次都能及时醒来。
上辈子盛仲虞在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深想过。
后来他不在了,午夜被噩梦惊醒后再也没有人抱着她安慰。
她再喊盛仲虞,也没有人再答应她了。
再后来,噩梦里多了盛仲虞。
她为了救她身受重伤,最后被万箭穿心而亡。
浴桶里搓洗自己的盛仲虞没听到应声,心里有点悬。
媳妇儿又生气了?
“夫人?生气了?”
温姝宜回过神来,正想说没有生气,就听到他突然又提高的声音。
“连名带姓就连名带姓吧,随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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