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来，重新打开。
照片还在。
她翻过来，再看背面。
“一九九九年春，与阿秀和囡囡摄于后院。”
囡囡。
她母亲的孩子。
可她从未见过这张照片。
她把照片贴身收好。
走到窗边，掀开一条窗帘缝。阳光照进来，落在地板上一块斑驳的痕迹。
她蹲下，用手摸了摸。
地上有刻痕。
不是划的。是用尖的东西反复压出来的。
她凑近看。
是一串数字：1999.04.12
她的生日。
手指停在那里。
4883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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