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狗也经过不少的妇人,可唯有白寡妇是处处顺着他、哄着他、伺候他。
就连白寡妇那一双儿女也是极为听话孝顺,拿他当亲爹一般的供着,比姜氏生的儿女强多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张大狗越发喜爱留宿在白寡妇家。每日相处起来,若是有那不知道的见了,当真以为这是和和顺顺的一家子。
因此,当张老三寻到张大狗,想让他点头答应将张青芽许给罗家的大儿子时,张大狗生怕姜月明过来闹,打搅了自己的好日子,咬紧了牙关不肯答应。
张老三又气又急,把高氏与张老头也都搬了出来,对着张大狗一阵哭求,死活非要张大狗答应这事。
算算日子,张大狗还是上回八月中秋那日回了趟家,如今都快两月了,没想到家里竟出了这样的事。
他那面貌丑陋的侄子,竟也说上了媳妇,可惜就是命不好,这新媳妇还没进门呢,在半路上便被掳走了。
对于此事,张大狗深表同情和痛惜,也对罗家的无耻唾骂不已,可要他答应将青芽代替桃丫嫁到罗家去,那是万万不成的。
“你是知道你大嫂是个什么脾性,她是鞑子出身,那是敢杀人、敢见血的主!这事便是我答应了又能如何?她不放人,是你敢硬抢,还是那罗家敢硬抢?”
“那这便是罗家的事了。”在家时,张老三早与爹娘商议好了。
“你只管将这事应下,只管让罗家的人寻大嫂闹去!如此一来,家里也就清净了。”
“是,你是清净了,可我呢?”
张大狗气得瞪大了眼:“这事我若是应了,你大嫂能打断我这双腿,顺道再拿针线将我这张嘴缝上,把我拖回去扔到茅坑里淹死了事!”
早些年他说他要休了那姜氏,结果被姜氏按住一顿捶,之后又把他的头按进院里的水缸里,想淹死他。
可就在他快淹死时,姜氏突然把他提起来喘口气,接着再按进去,接着又将他提起来喘气。
就这么来回四五次,他当时吓得尿了一地,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对着姜氏求饶。
这都过去好些年了,那场景还是不能想,一想他便浑身发冷,心惊胆颤。
张老三还想再劝,却被白寡妇打断,说让他们兄弟先吃饭:“家里还有几斤酒,你们兄弟多日不见面,今儿坐一起好生吃几杯,吃饱喝足再说事也不迟。”
按理,这事白寡妇不该插嘴,可谁让这事牵扯到姜月明。
姜月明是谁?那可是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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