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剩下的几只小猪崽,也被她俩轮流清理干净,放到了干净的麦秸上。
周志军把干艾草点着了放在小猪崽旁边,还弄了一把放到母猪臀部熏着。
这是老辈人传的法子,能驱寒,消毒,还能让母猪舒坦些。
等猪崽都安稳了,春桃让周大娘先回去睡 “干娘,您年纪大了,熬不住,俺这儿能忙过来。”
她转身去灶房,把锅里熬好的红薯干舀出来,倒进猪食槽里喂母猪。
折腾了大半夜,母猪早就累得筋疲力尽了,趴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撑起身子去吃食。
母猪吃饱后,周志军又把小猪崽一个个抱到母猪身边,让它们找奶吃。
那两只发紫的小猪崽,呼吸慢慢顺了,但身子还是比别的小猪软,站都站不稳。
周志军干脆一手抓一个,把它们的小嘴凑到母猪的蜜窝上。
俩小猪崽像是有本能似的,拱了拱就含住了,大口大口吃起来。
周志军就这么一直用手扶着,生怕它们被其他壮实的小猪崽挤开。
春桃站在旁边,看着七八只软乎乎的小家伙围着母猪,咕咚咕咚喝着奶,悬了大半夜的心终于落了地。
她抬眼想跟周志军说句谢谢,刚好周志军也猛地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春桃不知咋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她赶紧转身朝灶房走,脚步都有些慌,嘴里说着,“俺、俺去打水!”
鸡都叫了好几遍,天也蒙蒙亮了,这时候井边打水的人正多。
可春桃没管这些,还是挑着两只水桶就出了门。
井边历来是妇女们的聚集地,也是传各种消息的“新闻站”。
妇女们见面,总有说不完的闲话。东家长、西家短,谁家媳妇懒、谁家汉子能干,永远都聊不够。
刘翠兰捉奸,周二干头朝下走路的事,又成了新的热点话题。
她们一边等着打水,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看见春桃担着水桶过来,几个妇女立马围了过来。
一个妇女扯着嗓子说,“结实家的,你就是太老实了!换作是俺,非得好好治治那刘翠兰!”
“咋治?”王春晓挑着水桶刚走到,就接了话,“刘翠兰泼实得像头牛,骂不过也打不过!”
另一个妇女也跟着帮腔,满脸不平,“刘翠兰这人没法说她!”
“结实家的,你是不是跟谁结过仇啊?有人向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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