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能撼动分毫。
齐长顺愕然注视着这一幕,肃然沉声道:“老丁,不许相让!”
丁义低吼连连,全力运劲,最终确认自己确实无法移动石锁分毫,这才起身,垂首,面红耳赤道:“少爷天生神力,丁某...已尽全力。”
齐长顺淡淡道:“那用刀。”
说罢,他看向齐彧道:“别怪爹耍赖。取枪,与你丁叔过过招,让为父看看你的真本事。”
齐彧点点头,然后看向丁义道:“叔,我和老爹在打个赌,你别放心上。”
丁义苦笑道:“少爷不必安慰老仆...”
旋即,他深吸一口气道:“不过,丁某刀法还是有几分精妙的,配上刀,不是八品能够匹敌的。”
齐彧急忙打断:“丁叔,别说话,先打。”
丁义自信笑了笑,然后抓起佩刀。
演武台人多眼杂,不适前去。
而书房外的院落虽在下雨,可雨并不大。
雨丝如幕,灯笼摇曳,院落通明,正是个比斗的好地方。
齐长顺令仆人紧闭院门,垂手立于廊下,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
院中...
两人分立。
齐彧手腕微动,抖开三节枪。
丁义持刀而立,摆出“献刀式”,神色凝重。方才石锁之试已让他收起所有轻视之心。
“开始。”齐长顺淡淡道了声。
话音才落,丁义身形疾动,一式“刺客背剑,身里藏刀”直取中门,目光紧锁齐彧手中长枪。
然而下一刻,他瞳孔骤缩。
但见寒芒一闪,枪尖不知何时已抵至面前三寸。
少年单手持枪,稳如磐石。
他往前进一步,丁义则不得不往后退一步。
丁义急退,旋即沉腰坐马,前脚如鹰爪扣地,膝胯发力如簧,再度爆射而出,一记“夜叉探海”直切往前。
可齐彧手中长枪倏然变向,如活物般忽左忽右,枪尖始终不离他咽喉分寸。
任凭他如何腾挪闪转,那一点寒星总如影随形,将他死死挡在圈外。
啪!!
齐彧枪身一动。
丁义爆喝一声,往前冲去,振臂挥刀,欲斩开长枪。
嘭!!
一声闷响。
丁义虎口崩裂,长刀脱手飞出,在空中旋了数圈,“嗤”地插入夜雨的泥泞中。
不用枪,他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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