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旁人?”
“有!”裴琰点头,语气严肃,“据林氏招供,那宅院里不止她一人,里头还有不少跟她年岁相仿的女子,皆是幼时被拐,被掳来的孤女,她们被养在宅院里,从识字断句到察言观色,从琴棋书画到驭人之术,无一不教。”
“等到豆蔻年纪,便会被一一送出,想法设法接近朝廷官员,或是纳为妾室,或是充作侍女,悄无声息地渗入各家府邸。”
叶琼皱眉,“那宅子是谁的?”
裴琰,“本官已经派锦衣卫去查了。”
“只是有一事比较棘手,那林氏说,她自入那座宅院起,便从未见过主事之人的真面目,整座宅院上下,皆是由一个姓刘的嬷嬷看管,衣食住行,教习课业,全凭那嬷嬷一句话定夺!”
叶琼跃跃欲试,“那咱们去把那嬷嬷抓来审一审吧!”
“下官已派人去查那宅院的下落,只是时隔多年,那处早已人去楼空,嬷嬷的踪迹更是无从寻觅。”
想起程七拿来的那张画有图案的宣纸,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林氏还交代了一件事,约莫四年前,她偶然在宅院的角门处撞见两人说话,其中一人后脖颈处,隐约能看到纹着一块铜钱大小的圆形图案,与郡主那宣纸上的图案很相似。”
叶琼立马来了精神,“是一只老虎?”
“是!”裴琰点头,“林氏说她当时也是趁嬷嬷不备偷溜出去透气,只敢躲在假山石后,只能隐约看到那人背影,没有看清那人容貌。”
“不过听那两人谈话都是有关于朝堂上官员的任免调遣,甚至还提及过陛下,由此推断,那两人绝非寻常人,定是在朝为官的官员。”
裴琰眸色深沉,袖中的手已然攥紧,“此人藏得极深,且从很早就开始布局,恐怕这盘棋比我们预想的要大。”
叶琼瞪大眼,喃喃道:“难不成.....真是前朝余孽?”
“前朝余孽?”裴琰心中一惊,“郡主如何知道那是前朝余孽?”
叶琼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巡察司令牌,“本官说他们是前朝余孽,那就是前朝余孽,若不是,他们自会找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倘若证明不了,那就说明本官的判断没有错。”
她嫌弃的看着裴琰,“你们锦衣卫平时都是怎么办案的?这点觉悟都没有?”
裴琰张了张嘴,很想反驳,但又可耻的觉得郡主说得有道理。
这种造谣式查案,确实可以省很多心思。
但前提是,那人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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