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爪子边,却没有玩的心思。他还在想着白天老杨的话,想着那个“教授”,想着昨夜那丝遥远的求救信号。
他闭上眼睛,尝试再次进入那种半冥想状态,主动去感知、去“倾听”。意识如同涟漪般缓缓扩散,越过围墙,掠过街道,融入渐渐沉落的暮色。
繁杂的信息碎片涌来:归家者的匆匆脚步,厨房飘出的饭菜香,电视节目的嘈杂,情侣的低声细语,野猫在屋顶巡视的轻响,老鼠在暗渠穿行的窸窣……
他过滤掉这些日常的“噪音”,将注意力投向更远、更“暗”的频率。寻找痛苦,寻找恐惧,寻找那种不自然的甜腻与疯狂。
没有。至少,在他目前能感知的范围内,没有昨夜那种清晰的绝望信号。
或许只是偶然?或许那只是一种濒死生物最后无意识的散发?
但他不敢掉以轻心。张强的网络可能比已知的更广,那些被药物控制的狗,或者类似“铁爪”那样的“作品”,可能还散落在城市甚至更远的角落。
他收回意识,感到一丝精神上的疲惫。主动、大范围的感知消耗不小。他需要练习,更需要……“升级”。他隐约觉得,自己这种“通灵”和能力,或许可以通过某种方式锻炼增强,就像肌肉一样。
怎么锻炼?他不知道。也许可以尝试更频繁、更精细地使用?或者,在面临压力和危险时,能力的边界会被拓宽?
正思索着,墙角传来灰影熟悉的、轻盈的落地声。它回来了,嘴里叼着只半死不活的麻雀,扔在默面前,作为“礼物”或者“情报费”。
“东边,疤脸原来那地盘,清静了。”灰影舔着爪子,传递来信息,“那些带药味的疯狗,好像被管起来了,不随便出来乱窜了。但晚上,能看到有人去喂,还是那两个,其中一个左肩有点歪。喂完就走,不开灯,不说话。”
张强被抓,但他的手下还在维持东区的据点?是在等指令,还是另有打算?
“北边呢?短毛那边有什么动静?”默问。
“短毛……”灰影的意念里带着一丝困惑和警惕,“它的地盘,更安静了。巡逻的狗少了,边界也不怎么管了。但我靠近时,闻到一种……很淡的,新的怪味。不是甜药味,是另一种……像是什么东西烧焦了,又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有,我好像看到……有穿白大褂的影子,在它的老巢(废弃机械厂)里晃了一下,很快就不见了。”
白大褂?消毒水?烧焦味?短毛的地盘里,有医疗或实验室性质的活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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