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褶子都笑开了花,摆了摆那只戴着上海表的手。
“嗨,啥专家不专家的,就是平时跟药材公司的采购员喝酒听了一耳朵。”
“既然你信得过老哥,那就这么定了?板蓝根、连翘、金银花,我给你凑个整?”
“那就全听您的!麻烦您受累安排一下。”
王经理把胸脯拍得震天响。
“放心!咱们这也是老交情了,明天一大早,我亲自押车,带着司机给你送过去!”
“保证一棵不少,一棵不坏!”
“那就太感谢了!”
“客气啥!以后发达了,别忘了老哥就行!”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定好了价格和结款方式。沈家俊这才招呼沈金凤离开。
出了供销社,沈金凤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小纸包,脸上洋溢着一种窃喜。
沈家俊伸手去探。
“买了啥好东西?藏着掖着的,给哥看看?”
沈金凤往旁边一跳,双手把纸包护得更紧了,冲着沈家俊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略略略!不告诉你!这是女孩子的秘密!”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还秘密?是不是买了头花想送给隔壁二狗子?”
“你才送给二狗子!哥你真讨厌!”
次日清晨,雾气还没散尽。
一阵引擎声打破了山村的宁静,一辆墨绿色的解放牌卡车停在了沈家承包的荒地路边。
王经理从副驾驶跳下来,裤腿上沾满了露水,挥舞着手臂指挥着。
“慢点!慢点!别把苗子颠坏了!”
沈家俊早就带着沈卫国和沈家成候着了,一看车来,立马招呼早已联系好的乡亲们卸货。
一捆捆带着泥土芬芳的药材苗子被搬了下来,整齐地码放在田埂上。
“大伙儿听好了!这坑要挖深点,根系得舒展开!板蓝根种在阴面,金银花往阳坡上栽!”
沈家俊站在高处,手里拿着铁锹,声音洪亮,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架势。
乡亲们干劲十足,锄头挥舞得欢快。
日头从东边转到西边,原本荒芜的山坡上,密密麻麻地立起了一株株充满希望的嫩苗。
等到最后一棵连翘种下,天边的云彩已经被烧成了火红色。
沈家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与泥土混合物,走到正靠在车头抽烟的王经理和司机面前。
“王经理,师傅,辛苦一天了。家里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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