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震天雷”渲染得如同神魔之力,唐军的形象被披上了一层不可战胜的神秘光环。
接下来的数月,大唐边境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朝贡”与“内附”热潮。
吐蕃赞誉芒松芒赞(实为禄东赞决策)再次遣使,贡品较之前丰厚数倍,并主动提出希望“再续姻亲之好”,姿态极低。
薛延陀残部、铁勒诸部、契丹、奚等首领,或亲自,或遣子侄,携带贡品,奔赴长安,请求内附、册封,表示愿为大唐藩屏,永世不叛。以往那些“时叛时降”的戏码,似乎一夜之间绝迹了。
西域诸国,如高昌、龟兹、于阗等,本就慑于大唐兵威,如今更是敬畏有加,遣使的频率和贡品的质量都大幅提升,丝路上的商队,挂着唐字旗的,愈发畅通无阻。
甚至连一向与大唐若即若离的 西 突 厥 余 部, 以 及 中 亚 的 昭 武 九 姓 胡 国, 也 纷 纷 遣 使 通 好, 语 气 恭 顺 无 比。 而高句丽方面,虽然官方未有明确表态,但边境挑衅戛然而止,泉男生在长安的活动愈发“低调”,高句丽商贾带回去的消息,无疑加剧了平壤上层的恐慌与分歧。百济在惊惧之余,对大唐愈发恭顺,新罗则欣喜若狂,视大唐为不可动摇的靠山。
四 海 威 服, 莫 敢 仰 视! 一种前所未有的、建立在 绝 对 技 术 与 军 事 优 势 之 上 的 帝 国 霸 权 气 象, 在 贞 观 末 年, 以 一 种 前 所 未 有 的 迅 猛 姿 态, 初 步 形 成。** 朝野上下,沉浸在“万国来朝”、“天兵无敌”的振奋与自豪之中。皇帝李治的威望达到登基以来的顶峰,武媚娘“辅佐圣君、德被四海”的声名也更加响亮。而这一切荣耀的“锻造者”李瑾,其地位与声望,更是如日中天,隐然已成为帝国军事革新与“平边”战略不可替代的灵魂人物。
然而,在这“四海威服”的宏大乐章之下,不和谐的杂音也在潜滋暗长。长孙无忌、褚遂良等元老重臣,在震惊于“神机炮”威力的同时,内心的不安与忌惮也达到了顶点。他们看到的不只是外敌的臣服,更是李瑾手中那足以颠覆现有权力格局、甚至威胁到皇权本身的恐怖力量。那喷吐火焰与死亡的铁管,轰碎的不仅是敌国的城墙,也可能……是千百年来的权力运行规则。朝堂之上,针对李瑾“权柄过重”、“专奇技以邀宠”、“耗费国帑无算”的暗中非议与掣肘,并未因外部的威慑而平息,反而在一种更深的焦虑中酝酿、发酵。李瑾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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