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不争是争,老五和老九已经封王,我是有机会的!”
“没错啊,陛下已经在考验你了。若你能通过此次考验,今后不出意外,未来东宫有你一席之地。若你未能通过考验,败了,只怕再也无望储位。”说完这话,封砚初就这静静坐着看向对方。
六皇子扶着额头,闭了闭眼睛,然后才道:“父皇是想看一看,我有没有能力与这百官斗上一斗。”
“如今的朝堂,看似分成了安王(五皇子),庄王(九皇子),陛下三派,而朝中仿佛是两位皇子之间的争斗,实则不过是背后的世家以及官员在斗。陛下为何要绕过百官?为何朝堂之上,首辅申大人闭口不言?如今兵部的邢大人,工部的刘大人都在为难你?”封砚初继续看着六皇子说道。
昏暗的烛火之下,六皇子眼睛里也透着不解之色。工部尚书也就罢了,明明申大人和邢大人是父皇的人,可这些人要么闭口不言,要么暗中使绊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想明白了,瞪大眼睛道:“他们虽然不愿意让老五和老九身后的人得了,但更不想让皇室得到!”
随后呐呐着,“毕竟父亲已经处置了一批人,国库也罢,私库也好,都充盈了,若是兵权进一步增加,这是所有官员都不想看到的。”
说到这里冷笑不已,“可笑我之前还在疑惑,肃王叔一向以父皇马首是瞻,也受父皇信任,为何不让王叔接任靖安武备营?呵呵……因为王叔早就看明白了,根本不会接,对吗?”他说完之后,看向对面之人。
封砚初并未回复,而是端起冷茶饮了一口,真是透心凉啊!
“果然如此?原来边关战事渐少,用不着养那么多兵,不过是那些人以缩减开支为借口,想压缩皇权,借此达到控制的目的。”此时此刻,六皇子眉峰陡然压低,眸中像是燃起两簇冷焰,几乎要凝出寒霜来。
他从封砚初这里学到不少。先是看见了百姓的苦难,回京入了朝堂之后,又让他见识到朝堂之上的污浊。显得他们几个兄弟之间的斗争,不过是前头的皮影,做什么动作确是任由幕后之人说了算。
而他面对那些老辣的官员,就像是才闯进去新兵,太过稚嫩、毫无经验,“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封砚初淡然一笑,眼中是一片坦诚之色,“邢大人独子早亡,倒是有几个孙子,奈何能力平平,否则也不会至今都没混出什么名堂,副指挥使一职不是还空着吗?您觉得呢?”
“妥协吗?”六皇子有些犹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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