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宁姮早就注意到这姑娘了。
她虽是秦楚和秦宴亭同父异母的妹妹,跟这两姐弟的狂放性子完全不同。
性格内向怯懦,说话也不敢大声。
“今日,我不该在课上打瞌睡……对不起,夫子,我下次不会了。”她声音越说越低,头也越垂越低,仿佛犯了天大的错。
宁姮看着她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语气无奈,“我当时没罚你,便证明我对此事并未苛责。”
“冬困春乏是常事,下次若实在支撑不住,就像我说的,出去走走便是。”
秦宝琼似乎松了口气,小声应道:“……是,谢谢夫子。”
正说着,宁姮却眼尖地瞥见她抬起的衣袖下,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红痕。
“等等。”
宁姮不由分说地拉过秦宝琼的手腕,轻轻将她的衣袖往上撸了撸。
“这是什么?”
只见那纤细白皙的小臂上,交错着几道新旧不一的红痕。
有些像是被藤条或戒尺抽打的,有些则可能是被用力掐拧出来的。
“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秦宝琼惊恐地挣扎着,用力抽回手,慌慌张张地将袖子拉下来死死盖住,然后像是身后有鬼追似的,转身就跑,很快便消失在门口。
宁姮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紧锁。
她知道镇国公是个严肃刚直,甚至颇为古板的武将,上回还把宴亭屁股都抽肿了,在家休养许久。
但再不近人情,也不至于把自己女儿打成这样吧?
……
准点回府,赫连清瑶也在。
“表嫂,怎么样,今日授课顺利吗?”
宁姮揉了揉眉心,“还行。”
赫连清瑶见她表情有些倦怠,凑过去给她捏肩,“还行怎么皱着眉,是不是有什么刺头?告诉我是谁,我帮你去管束管束。”
陆云珏递过来一杯热茶,宁姮饮后,斜睨她一眼。
“做什么,用你长公主的身份压人?”
赫连清瑶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表嫂怎么这么轻易就把她看穿了呢?
但……不得不承认,公主身份就是好用嘛。
谁让她亲哥是皇帝,在这盛京城里,谁敢在她面前跳脚?
陆云珏温声问,“那是出了什么事吗?”
宁姮略思索了下,“让宴亭来一趟吧。”
消息传到镇国公府,秦宴亭像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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