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一意义,就是把血汗榨干了供养婆罗门。”
“你把他们往死里踩,他们不仅不造反,还得跪在地上谢恩,觉得这是在‘积德’,是为了下辈子投胎能当个人。”
朱雄英凑近孔彦绳那张因为充血而涨红的老脸:
“孔公,在大明,你们想兼并点土地,还得防着锦衣卫查账,防着御史弹劾,晚上睡觉还得怕老百姓拿锄头砸门,对吧?”
孔彦绳拼命点头,脖子都要摇断了。
何止是怕,简直是提心吊胆!
特别是洪武爷这把屠刀悬在头顶,贪点钱跟玩命似的。
“但在天竺……”
“地,全是你们的。人,全是你们的。他们种出来的粮食,你们拿走九成九,剩下那一丢丢让他们饿不死,他们还得爬过来亲吻你的脚趾头,感谢大老爷赏饭吃。”
轰隆——!
孔彦绳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
去他娘的大同社会!
去他娘的圣人教化!
眼前这个才是天堂!
这才是读书人该去的地方!
“这……这简直是……”孔彦绳死死捧着那本册子:
“这简直是把‘礼’字,刻进了老天爷的眼珠子里啊!”
“这不叫礼。”
朱雄英冷笑一声:
“这叫阶级锁死。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生下来就得去阴沟里打洞,永世不得翻身。”
“在那边,一旦这套东西搞起来,读书人……哦不,新婆罗门,就是神。活着的、喘气的神。”
朱雄英背着手,看向窗外阴沉沉的天空:
“在大明,皇权压着你们,律法管着你们。”
“但在天竺,只要你们手里握着这本‘经典’,握着解释权的笔杆子,再配合上你们刚才学会的‘物理儒学’作为刀把子……”
他猛地回头:“谁敢不服?”
孔彦绳二话不说,把那本册子猛地往怀里一揣,贴着胸口肉放着,生怕被人抢了去。
他再抬起头时,那双老眼里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颓废和恐惧?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狂热。
“殿下……”孔彦绳声音带着紧张之感:
“这种好地方……真的……真的归我们?”
“不是归你们。”朱雄英纠正道:“是归‘大明儒家’。”
朱雄英走回桌边:“大明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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