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
把整个神火山庄——这个她从小到大只想躺平啃老的家业——就这么扔给她了?
她猛地蹲下身,捡起信纸又看一遍,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像天书。
“混蛋……王八蛋……”
“你们两个……竟然真的丢下我跑了……”
从小到大,父亲宠着,姐姐护着。
父亲走了,姐姐撑着。
她东方秦兰的人生规划简单得很,小时候啃父亲,长大了啃姐。
山庄事务?谁爱管谁管去。
她就想当个每天吃糖葫芦、睡到日上三竿的逍遥二小姐。
可现在——
姐姐嫁人了,跟着小师弟双宿双飞浪迹天涯去了。
留她一个人,当什么破庄主?
狗都不当!
每天对着一堆账簿文书,和一气道盟那些老狐狸打交道,操心几百号弟子的吃喝拉撒?
“我不干!”
她冲着空荡荡的院子大喊,“凭什么啊!”
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
她抬手狠狠抹掉,转身就往山庄外冲——得追上去,得讨个说法!
刚跑出两步,忽然瞥见地上信封里似乎还有东西。
她刹住脚步,捡起来抖了抖。
另一张纸飘了出来。
字迹完全不同——潦草,随意,甚至有点欠揍。
【小师姐嘿嘿嘿】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想必你一定很气吧?急得跳脚了吧?】
【别追了,你是追不到我们的,现在就乖乖回去当你的庄主。】
【对了,江湖救急,你床下的私房钱,我先借走了】
【你最亲爱的小师弟,留】
毫不犹豫。
她转身,疯了一样冲回自己房间。
床底下——那个她藏了七年、连姐姐都不知道的红木匣子——不见了。
空荡荡的,只剩一层薄灰。
墙角倒是整整齐齐码着几个锦盒。
她打开一看:辟火珠、护心镜、追风履……
都是山庄库房里顶尖的法宝,随便一件拿出去都值千金。
可她抱着这些宝贝,只觉得索然无味。
私房钱没了。
糖葫芦基金没了。
躺平的梦想……也没了。
她瘫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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