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跟南晋国有什么,所以我夫君的病,有大夫指出来,说是中的毒。”
“毒?”沈明棠皱眉,“是南晋国下的毒?”
“不是,是睿王下的。”玉昌侯世子夫人的声音冷了下来。“当时我夫君在柳家为难你,被你用匕首砍伤之后,睿王便派人送了一瓶药来。”
说完这话,她定定地看着沈明棠的反应。
尽管这些日子她夫君身上溃烂的厉害,还发了高热,昏迷不醒,她怀疑过种种缘由,也不曾想过会是去年年底睿王派人送来的那瓶药的缘故。
她寻了宫中太医过来瞧,又是满京城找大夫,甚至还在京城外面贴了告示,希望能遇到一位神医。
宏王亲自过来了一趟,告知她睿王的身边有个叫纸鸢的姑娘。
纸鸢擅毒擅医,此番玉昌侯世子的身上更像是中了毒。
她这才想起了那瓶所谓的‘药’。
她命人将告老还乡的王太医绑了来,一顿威胁后,王太医才说出了当时那药的出处,果然是睿王身边的人强塞给他的。
“尽管宏王殿下跟睿王殿下两人在朝堂对立,玉昌侯府不得不站队宏王,可我私下里,却是无意跟睿王府为敌的。”玉昌侯世子夫人看着她。
还没等沈明棠说话,她又道,“我知晓那次是我夫君的不是,所以我不曾寻过你的麻烦,可如今事情也是因当时而起,所以我来求你帮我一次。”
说罢,她退后两步,大有给沈明棠跪下的姿态。
沈明棠吓了一跳,立刻扶住了她。
她轻声道,“我去帮着到睿王府问问,只是睿王能不能应下,我也不清楚。”
“好。”玉昌侯世子夫人见她应下,赶紧点头。
沈明棠赶紧吩咐人备马车。
不过玉昌侯世子夫人已经有些等不及,她道,“坐我的马车,我带你过去。”
见她如此着急,沈明棠也不好拒绝。
她跟着玉昌侯世子夫人出门。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睿王府的大门口,沈明棠下了车,来到门口要求见睿王。
可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她。
“王爷说了,若沈姑娘是为了玉昌侯府来的,那就请回吧。”
侍卫说话时,青山从里面出来了。
青山见她真的来了,叹了口气,“沈姑娘,是宏王在朝中先率领御史台的人弹劾王爷的,这两边打的火热,你偏偏为了敌方来寻王爷帮忙,不好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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