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耗尽心神而亡,当地弈者去查,竟连消息都传不出来!”
程七晚落子的手一顿,天元玉棋微微发烫,一股隐晦的邪气顺着指尖传来,绝非昔日弈魔的魔气。白弈也收起笑意,祖传棋盘泛起微光:“不对劲,弈魔已灭,怎会有这般棋祸?怕是另有蹊跷。”
不多时,王老与周会长拿着一封密信赶来,脸色凝重:“刚收到边陲弈者的传信,字迹潦草,说那边出现了‘蚀心棋’,棋盘是黑石所制,棋子透着灰气,但凡对弈者,弈心都会被慢慢侵蚀,最后沦为只知下棋的行尸走肉,当地已乱成一团,请求会馆支援!”
“蚀心棋?”程七晚皱眉,指尖天元气催动天元玉棋,试图探查边陲气息,却被一股无形屏障挡住,“这股邪气很诡异,能隔绝弈气探查,比弈魔的敛息术还要高明。”
沈墨尘与秦烈、阿芷闻声赶来,沈墨尘掌心星辰棋银光闪烁,却探不到半点头绪:“星辰气能辨万物气息,可这次竟毫无感应,像是那片区域被人抹去了棋道痕迹。”
秦烈握紧棋形长刀:“管他什么蚀心棋,敢祸乱凡间,我去斩了它!”
“不可莽撞。”阿芷连忙拦住他,“边陲情况不明,蚀心棋能蚀人弈心,定有古怪,贸然前去,怕是会中招。”
周会长叹了口气:“边陲弈者不多,根本挡不住蚀心棋祸,再拖下去,怕是会蔓延到内陆,到时候又是一场浩劫。”
程七晚站起身,天元玉棋悬于掌心,暖光萦绕:“弈道既安,便不能再容祸乱作祟。白弈、沈墨尘、阿芷、秦烈,随我去边陲查探;王老、周会长留守会馆,稳住天下弈者之心,若有异动,立刻传讯;陈云前辈,劳烦你联络各地弈者,随时待命支援。”
众人齐声应和,不敢耽搁,当即收拾行装出发。苏清砚恰好赶来,听闻此事,主动请战:“程道友,昆仑弈宗有清心弈术,可暂抗蚀心之气,晚辈愿一同前往,助诸位一臂之力。”
程七晚点头应允,六人带着清心莲露与弈道法器,驭气疾驰往边陲而去。沿途越靠近边陲,天地间的弈气愈发稀薄,空气中透着淡淡的灰气,呼吸间便觉弈心微沉,幸好众人弈心稳固,又有清心莲露护体,才未受影响。
三日后,众人抵达边陲云荒城,刚入城便觉气氛诡异。街上行人寥寥,不少人家闭门不出,偶尔有人路过,眼神空洞,手里还攥着黑石棋子,嘴里反复念叨“下棋……要赢……”,浑身透着死气沉沉的灰气,显然是被蚀心棋侵蚀了弈心。
城中心的弈棋楼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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